,就不醒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晓东浑身不能动,难受地醒了过来,低头一看,手脚都被绑着,坐在一张凳子上,旁边绑着徐思怡,已经醒了。
二人是在一间阴暗低矮的柴房里,林晓东侧头问道:“你怎么跟着那人出去了?”
徐思怡不解:“哪人?”
“就跟你说话的那个白衣书生。”
“你在说什么?我出去上厕所,刚出门,迎面一股白烟,醒来人就已经在这了。”徐思怡道。林晓东猛醒:“坏了,被人算计了!你出去就已经被抓了,但是我看见你回来了,有一个男人找你搭讪,你跟着他从后门出去了,我跟了过去,跟你一样,门帘打开一股白
烟,然后就到这来了。”
看着高处的小窗户,徐思怡道:“这迷烟厉害,我现在法力涣散了,你呢?”
林晓东自查,也是一样:“我也是。”
“糟了,当饵钓鱼,鱼没钓到,自己反被鱼吃了!”徐思怡焦躁道。
这时,柴门吱扭一声开了,外面进来了一个人,正是那白衣书生,手上提着一盏灯。
借着灯光,林晓东仔细看去,此人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睛却泛着骇人的红光,冲二人一笑,嘴里露出了两颗尖牙。
徐思怡见了,惊恐尖叫:“血族!血族!我知道为什么咱们两个算不出了!他是血族!”
林晓东没听过:“血族?”
“就是一种活尸,他人已经死了,但是体内一股邪气尚在,靠吸食人血活着!死人没有星相,所以咱们算不出!”徐思怡咆哮解释道。
“这……谁能想到,算活人也就罢了,连死人也得算?”林晓东耸下肩膀。
白衣公子冲林晓东阴森森一笑,抓起了他胳膊,张开嘴,露出了尖牙,就要咬下去。
突然,一道白光,从柴房高处的小窗户飞了进来,打在了白衣公子的后背上,白衣公子身上马上起了一层白霜,人就僵住了。
哗啦一声,柴房门被踹开,冲进来一人,一身桃色水裙,正是秦华月。
“秦小姐?”
“秦姑娘?”
二人看见秦华月,那叫一个亲切。
“快走,这东西怕冷,他现在被冻僵了,动不了了!”
秦华月手忙脚乱,解开了林晓东和徐思怡身上的绳索,拉着二人冲出了柴房。
此地还在城中,是一处没有人住的荒院,秦华月带着二人,一直跑到了夜市上,见人来人往,终于停了下来,喘了一口气。
“多谢秦小姐救命之恩。”林晓东拱手道谢。
徐思怡问道:“秦姑娘怎会来此?”
看着来时路,秦华月道:“此地人多,二位请随我来。”
三人去了一处茶楼,在一处隐秘茶室坐下说话。
“此人叫李伟泽。”秦华月低着头道。
徐思怡瞪大眼睛质问:“你认识他?你知道为什么不说?知情不报,也是要坐牢的!”轻轻叹息,秦华月似有难言之隐,道:“他知道我是狐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