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字画,不少名流骚客都来附庸风雅,倒也混个吃喝不愁。
但是这天早上,卢靖琪刚去朝堂,就有人慌张来报:“大人!当然不好了!秦华月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会?”
手下惊慌道:“就半夜换岗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卢靖琪一拍大腿:“坏了!让她给跑了!”
来回踱步,卢靖琪左思右想,此事非同小可,于是命令道:“给祝大人去信吧!”
祝博文收到了信,也觉得事有蹊跷,叫人给林晓东送了信去,然后又派人请来了徐思怡。
二人在客堂相见,徐思怡问道:“大人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祝博文道:“秦华月不见了。”
“不见了?去哪了?”徐思怡眉头紧锁。
“卢城主派人昼夜监视,可是换岗的功夫人就跑了,”
徐思怡点头,失神道:“秦华月本就是有道之人,想要逃走轻而易举。”
低头想了一会,徐思怡抬头道:“秦华月和林都护交往甚密,我觉得此事,应该告知他一声。”
“我已经派人给他去了信。”
“好,林都护数术高明,等他来了,再做商议吧。”
徐思怡离了监察司,路上左思右想:“林晓东对秦华月想必担心得紧呢,但愿秦小姐平安无事,为了让监察司和司天监都重视起来,我干脆去跟公主说一声。”
于是徐思怡去了公主宫中,在厅中坐下。
熙云公主对徐思怡甚为亲密,问道:“徐姐姐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徐思怡为难地搓手,道:“我找公主来确实是有事,可是说了,又怕公主生气。”
眼珠一转,熙云公主面露不悦,心想:“惹我生气的事,想必和那个人有关了。”
“你尽管说就是。”
徐思怡道:“公主,秦华月不见了。”
这个名字熙云公主怎么可能会忘,听了不禁脖子一扬:“不见了?”徐思怡:“上次去松安城调查血族的事情,我们就怀疑她,祝大人嘱咐卢城主监视秦华月。秦华月狐族的身份暴露,离开了软香阁,这些天在家潜心钻研字画,没想到夜里
趁盯梢换岗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她能去哪?难道去找林晓东了?”熙云公主疑惑眨眼。
“祝大人已经给林晓东去信了。林晓东对秦华月钦敬得紧,可别出了什么事情才好。”徐思怡欲言又止。
扫了一眼徐思怡,她的心思,熙云公主已经猜到,不禁摇头苦笑:“你想让我亲自去,好督促他们重视起来。可笑你我二人爱而不能得,却还要为他的女人担心……”
“好,那我就跟你去一趟,我倒要见识见识,能让林晓东敬佩的女人,到底有没有三头六臂。”
徐思怡冲熙云公主一笑,拜而告退。
回去之后,徐思怡把公主要去的消息分别告知了刘光耀和祝博文。
刘光耀安排了司辰官高建德前往,而祝博文考虑到此案是他办的,只能亲自前去。
第二日,熙云公主、徐思怡、祝博文、郑文山、高建德车马队列,赶往松安城。几日后,一行人来到城中,卢靖琪安排公主住在瑞凤宫,公主要求和徐思怡同住,其余人全住客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