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重湘真人一点头,袖子一抖,把人都带走了。
吴冰洁掐着腰坐在了地上,手锤草地:“气死我了!”
重湘真人阴沉道:“去找林晓东。”
吴冰洁听了,重重一点头,站起来,驾云和重湘真人往云岚山赶去。
二人来到重华宫外,吴冰洁往缀霞山望去,道:“咦?旁边怎么也有一座宫殿?”
重湘真人隐隐猜到,道:“可能是云居道人的住处。”
吴冰洁听了,眼神暗淡,点了点头。
白鹭童子出来迎接,引着二人去了厅中,喊来了林晓东。
林晓东给重湘真人行礼:“晚辈见过重湘真人。”
回头又冲吴冰洁拱手:“见过吴师姐。”
吴冰洁柔情一笑,欠身作礼:“林长老别来无恙。”
林晓东请二人坐下,自己也入座,问道:“真人来我寒山,是有什么事情?”
吴冰洁当即变脸,怒道:“林长老,那忻南道的道人好生无礼,把你送我的太阳真火抢去了!”
林晓东听了,也拉下了脸,凝眉阴沉道:“有这样的事情?好大的胆子!”
吴冰洁道:“那日我下山游历,到了山南道和忻南道边境,发现了一株兰香草。”
“我正打算采摘,就见忻南道方向来了三个道人,非说这兰香草是他们的,因为在他们忻南道境内。”
“我不服,跟他们用界碑划线,那兰香草明明就在咱们山南道境内。”
“没想到他们还不死心,居然跟我动手,三个人打我一个,也不是我对手。”
“我拿了兰香草往回走,没想到他们三个居然叫来了老师,我打不过,还把你送我的灵火抢走了。”
林晓东袖子一抖:“岂有此理,这与强盗何异?”
吴冰洁冷脸道:“还不光如此,我家老师跟我一起去了他们山门,抢回了灵火。”
“他们又叫来了忻南道的道门头领,叫什么焦台山镜月谷湘成子,我老师都不是对手,把灵火和兰香草又给抢了回去。”
重湘真人垂着老脸道:“那湘成子法力不及我,但是有一件攻心之宝,我定功不及,中了招。”
吴冰洁道:“林长老,他们忻南道欺人太甚,我家老师又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只好来找你了。”
林晓东点了点头,心想我如今是姚坻道人,出面不会引起忻南道和山南道更大的冲突,确实合适。
于是他站了起来,道:“真人,吴师姐,那我就跟你们去一趟,把东西再要回来。”
重湘真人道:“我们只是去拿回自己的东西,不要挑起更大的矛盾。”
林晓东答应:“晚辈明白。”
三人离了客堂,向忻南道境内赶去。
第二日下午,又来到了凌盱山。
吴冰洁在山门外叫骂:“陈致远?你给我滚出来!”
云吉子、陈致远等人匆忙出来。
见还是重湘真人和吴冰洁,陈致远骂道:“你们两个还敢来?湘成子手下留情,你们两个却得寸进尺,早知道,就应该直接打死!”
吴冰洁指着云吉子骂道:“把灵火还我!”云吉子看了一眼三人,见除了重湘真人和吴冰洁,多了一个年轻道人,不禁咧嘴一笑,不屑问道:“你这次又找了谁来当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