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过,只要再来一只这样的巨狼,就能轻易把他干掉。
还好老天似乎也不忍心再继续折磨他,一觉睡到天亮,再没出现别的情况,当林风艰难的睁开眼睛,洞外早已大亮,刺眼的光芒洒落在这片黄土上,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洞口不远的篝火早已熄灭,架在火山烧烤的秃鹫肉也被熏成了腊肉,指头敲在上面硬梆梆的,应该熟透了。
相比起秃鹫肉,狼肉吃起来应该要肥美许多,只是周围已经找不到烧火用的木材,他也没那功夫在慢慢处理狼肉。
既然这里有狼出没,很可能意味着他已经走出了荒漠的中心,只要照着这个方向继续朝前走,也许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离开这个寸草不生的鬼地方。
睡了一觉,身上稍微恢复了些力气,林风扶着墙慢慢站起身,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巨狼尸体。
这家伙都死硬了,林风却没准备就这么放过了它,蹲在它身前用军刀沿着肚皮一路划下去,三两下的功夫,一块还算完整的狼皮就被剥了下来,他还不解气用刀劈开巨狼坚硬的头骨,两根指头在里面一阵翻找,掏出一颗指甲盖大小的黄色晶体。
大概这块晶石就是它和普通狼不一样的地方,把晶石拿起到空中,在阳光照射下晶莹剔透的晶石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收起晶石,林风又把巨狼两条肥硕的后腿砍下来,拿干草搓成草绳把狼腿挂在皮带上当作干粮,还有烤好的秃鹫也不能浪费了,一刀刀将上面的肉片下来,装了满满两个裤兜。
有了吃的林风把狼皮反过来顶在头上,深一脚浅一脚继续往前面走去。
这一路上并没如他预计的一样快要出了荒原,走了不知多久,四周还是一如既往的荒凉,到了夜晚,气温瞬间下降,寒风呼呼得挂起来,他只好找了一处被风的岩石后,裹着已经被晒干的狼皮袄子,嘴里嚼着又干又硬的秃鹫肉块。
把肉块幻想成牛肉干,嘴里吧嗒吧嗒一通猛嚼,这才咕咚一声强行咽进肚里。
有东西吃没有水喝,任何人也坚持不了多久,林风渴的嗓子都已经冒烟了,强行咽下两块麻将大的秃鹫肉就实在吃不下了,只好裹着狼皮休息,尽量保存体力。
又熬过了一夜,林风站起身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又坐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晕眩感才消失,他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再找不到水源,可能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想活下去,只能继续不停的往前走。
这该死的地方,晚上冷得要命,白天太阳一出来能把人给晒干了,林风顶着狼皮在沙地上踉踉跄跄的前行着,当他停下脚步休息时,眼神中露出浓浓失望的神色,前面还是一望无际的沙土,见不到一丝生命迹象。
舌头舔了舔干涸开裂的嘴唇,全是一股子血腥味,他感觉自己现在像极了一只哈巴狗,吐着舌头摇摇晃晃往前面走,来到一处山坡,脚下一滑,身体瞬间失控沿着陡峭的斜坡翻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