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道小门,出来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当着两个异性的面,她就穿了件黑色蕾丝花边睡衣,下摆仅够遮住臀部,两条腿毫无顾忌暴露在外人面前,露出凉拖鞋的脚趾甲上涂满了鲜红色的指甲油,一身风尘气油然而生,不用问都知道她是干嘛的了。
“玉姐,他就是我说那个要租你房的朋友。”
魏洋一副很熟的样子招呼着林风进来,一看这小子就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嗯,租金多少你知道了吧?一个月三百,付三押一,厕所洗澡都在走廊最后面。”玉姐顶着黑眼圈哈欠连天的说道。
这种老式自建楼的楼梯都在屋子里,一楼摆着沙发、电视机,还有一把用来做掩护的理发椅,实际有客人上门,她们都是带到里面的房间进行交易。
林风痛快的数出一千二递给她,玉姐返身回到挂着门帘的房间里,翻找一会儿,拿出把黄铜钥匙给他:“三楼第一间就是,我就不陪你们上去了。”
“谢了。”
林风拿过钥匙正要往楼上走,就听玉姐在后头说道:“唉对了,帅哥,你要无聊就下来玩玩,姐给你打个八折。”
这生意都与时俱进,还能打折了?
林风闷声不响的点点头,带着魏洋朝楼上走去。
二楼走廊上挂着不少五颜六色的性感内衣裤,正在随风晃荡,这些应该是洗头小姐们住的地方,上到三楼林风刚打开门就感觉里头热浪扑面,整间屋子里就只有一台沾满灰尘的落地扇,和一张空床,还有个用砖头垫起一角的柜子。
便宜果然还是没什么好货,还好林风也不是什么挑剔的人,只需要有个凑合能睡觉的地方就成。
送走了魏洋,林风又骑车去了原来住的地方一趟,屋里死了人,大门上已经被贴了封条,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都过了好几天,这里一直没人进来过,四面透风的屋子到处都是烧焦的痕迹,只是东洋人的尸体已经被全部挪走了。
几个房间的木门都不见了踪影,林风进到自己那间屋子,找了一些还有用的东西拿袋子装好,来到陈晨的房间,这里早已物是人非,这两天林风打了好几个电话,始终没人接听,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叹息一声,他大步离开了这里。
……
自从林风来了夜总会后,生意并没多大的起色,唯一值得庆幸就是这一带混的人都知道皇朝有个连豹哥都敢揍的猛人,所以敢在这里闹事的人比起以前少了许多,安保部的人反而成了最闲的一群人。
这一晚,闲不住的林风准时前来上班,几天没来变化不大,那些保安仍旧以张镖马首是瞻,没谁搭理他这个新上任的主管。
林风算是彻底被架空了,身边只有赵小白和魏洋这俩狗腿跟他一路溜达似得在夜总会满场乱转,当他来到二楼包房区,很快发现一个十分可疑的家伙。
这人带着鸭舌帽,挎着单肩包,只要有人的包厢他都会钻进去,过不了一会儿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