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里所有的子弹,七八个士兵纷纷栽倒在血泊中。
等到后面端着枪的士兵朝这边射击时,林风脚尖一勾桌子腿,上半身嗖的一下缩了回去,一梭子弹全部打在他刚刚躺着那片水泥地板周围。
哐!
重新把门关上,又将那个沉重的老式衣柜推倒抵在门后,忙完这一切,林风已经累的气喘如牛,恰好一名士兵出现在窗口前,林风只比他快了一秒不到,举枪就射。
砰的一声,子弹直接将此人的脑袋给打炸了。
林风顾不上喘气,转身就往房间后面那扇窗户跑去,大约只过了两三秒后,两颗长柄手榴弹被蹲在窗下的士兵接连扔了进来,手榴弹掉地上滚动了几圈,最后化作‘轰隆’两声炸响,一阵气浪席卷着白烟和石沙从各个通风口涌出。
两名蹲在窗下满头白灰的士兵并没罢手,几乎同时站起身,没等烟雾散去就朝房间里胡乱的扫射起来。
有他们俩作为掩护,一群士兵快步冲到房门前抬脚就踹,由于门后有衣柜顶着,这帮人连续撞了好几次才把衣柜撞开到一边,士兵鱼贯着入类,可屋子里除了被炸的破破烂烂的家什,别说尸体连对方的影子都没见着。
士兵在本就狭窄的房间里搜索起来,有人很快就发现那扇少了根钢条的窗户,他快步走到窗户前,取下钢盔把头探了出去,习惯性先往下面和左右两边扫了几眼,没发现目标,这才扭头朝上方望去。
就在下一瞬间,这个士兵的脸色就变了,只见林风已经爬到三楼窗户外,一手攥着几根从楼顶垂落下来的线缆,另一手拿着那把巨大的手枪。
在士兵惊声呼喊的同时,枪口喷涌出一道火舌,霎时就将下方出现的这颗脑袋打的稀烂。
其他士兵见到同伴的惨重,明知道目标就在上面,却不敢学死掉的同伴一样把自己吃饭的家伙伸出窗口,一个个只知道大呼小叫,有些机灵的士兵已经转身往通往楼道的方向跑去。
趁着敌人士兵没有赶过来以前,林风使出吃奶的力气爬上了四楼,再往上他确实没什么力气,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可能。
这栋楼的每扇窗户上统一都装了钢条,不过这并不能难倒林风,他先往墙壁踢了一脚,利用推力抓着绳索往后荡去,等重新荡回来之时,再一脚踢在护栏上,随着手一松,身体就像个铅球一样撞开了松动的钢条,有些狼狈的摔进屋内。
现在正好是中午,一家三口人坐在桌前,端着饭碗望着这个破窗而入的不速之客,林风费力站起,拍打了两下身上的灰尘,对看傻眼的一家人歉意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用餐了。”
说完他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去,刚拉开门,楼道中就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响,木门上陡然多出来一片弹孔。
房里这一家人吓得蹲在桌下哇哇大叫着,林风扭头往四周一扫,眼神落在蜂窝煤灶上那‘咕咕’冒着水蒸气的烧水壶上,满满的一壶水已经煮沸,他抓着提手将盖给取开,一阵热气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