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根本不行,眼巴巴瞅着还差一百多万,这钱对于他来讲,一分都很珍贵啊。
正当陈天一个人自然自语的时候,忽然听到卫生间外传来一道惊呼声。
下一秒,谢甜便毫无顾忌地冲了进来,眼神变得很锐利:“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看到陈天背后那一道狰狞的伤口,谢甜没来由一阵怒气上涌,对他的裸体毫无所觉,心疼的几乎要流出眼泪来。
“大姐!你干嘛?”陈天急忙捂着重要部位,瞪大了惊恐的眼睛。
尼码!这女人也太彪悍了吧?就算军中那些不拘小节的女兵也没这么生猛。
谢甜根本不在乎,看了几眼转身就冲了出去,翻箱倒柜折腾了半天,总算找到一大团纱布和绵布。
“你怎么伤成这样呢?为什么不去医院?”谢甜漂亮的眼睛几乎都红了。
“这点小伤去什么医院?”陈天已经迅速套上裤衩子,讪讪地笑道。
此刻的谢甜一反常态地认真,抓着陈天的胳膊叫道:“你别动,我给你包扎一下。”
像这种伤,平时陈天根本不会去包扎,休息几天就会好,从他背上那些七横八竖的伤疤就能看出来,枪伤都是小意思。
不过,谢甜罕见的认真表情,让陈天下意识地停止了‘反抗’,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哟!看不出来,你还是位救死扶伤的小大夫呢!”
谢甜的手异常温柔,包扎起来动作很轻,根本不像平时那种大大咧咧的样子。
包扎之中,难免肌肤相碰,两人均有些异样。
昏黄的灯光,寂静的夜,一位娇美的女子为陈天包扎伤口,这场景似乎在哪经历过。
在那段战火纷飞的日子,陈天无数次负伤,总会有一位眼中噙着滇怪的女子为他处理伤口。
“阿香!”陈天精神一阵恍惚,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你说什么?”谢甜没听清,一脸认真地缠绕绷带。
被谢甜的疑问打断思绪,陈天顿时醒悟过来,心中轻叹一口气,强撑出一抹笑意:“没什么,我是说......谢谢!”
“啧啧!你还会说谢谢呢?不赶我出去了?”谢甜一边缠绷带,一边不屑地撇撇嘴。
“今晚你可以住这里,明天我帮你找个房子!”
又是这一句话。
谢甜大大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狠狠紧了紧绷带:“哼!”
伤口被勒紧,痛的陈天倒吸一口冷气,这小丫头真是随时都有可能翻脸啊。
包扎完毕,伤口不在流血,陈天内劲运行一周天,将略有些凝结的经脉打通,整个人又神采奕奕,仿佛从来没受过伤一般龙精虎猛。
看着陈天随意晃动手臂,谢甜啧啧称奇:“真没看出来,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和没事人似的,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你才不是人呢!”陈天脸一黑,走到水管前洗掉手上的污血,然后指着洗手间外:“我要上厕所,你赖在这里干嘛?”
“我赖在这里?”谢甜又气又气,噘着嘴就往外走:“真是过河拆桥的家伙!”
砰!
洗手间的门被狠狠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