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时,萧云庭几乎可以断定:这里的军队,与西郊大营绝无半分关系!
西郊大营的将士,基本上都是京城有头脸的官宦之家子女,他们不可能把女人囚禁在军中!
“其实,你出去做什么?这里少了男人吗?老大虽然长得丑了点,可他是这里的老大,我看你们那几个女人啊,盯着他都流口水呢!”
“这里除了男人就是野兽,我可呆不下去!一个月就一个月,说定了!你要敢骗我,应该知道下场!”
男人不耐烦了:“知道了!老子就不信,让你尝了老子的味道,你还舍得走!”
要不是怕打草惊蛇,萧云庭想把两人给抓了。
怕污了怀里人的眼睛与耳朵,萧云庭伸手点了楚向琬的睡穴,然而那阵阵的淫言浪语、婉转轻吟的欢叫,还有两具白花花纠缠在一起的身子逼得他再次念起了清心咒……
终于,不远处结束了。
萧云庭朝着山顶迅速掠去,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在某个山岗上停住了脚步,然后把人轻轻放下隐蔽好,又迅速朝另一个方向掠去……
山谷很大,三面环山、一面临谷口。
十几座宽大的营房、几十顶帐篷、十几个宽敞的练兵场……
萧云庭放轻脚步在林间穿梭,越看越心惊:这是谁的隐蔽兵营,竟然就在这离京城不到两百里的山谷中?
一个时辰后,他把这地形摸熟了。
这里,真可胃是一夫把关、万夫莫开,真正的藏兵好去处!
萧云庭可以肯定,这里是真正的兵营,而不是土匪窝!
而且,这里至少有五万的将士!
一支隐藏在这大山中的神秘军队是属于谁的、他们的战斗力又是如何、军队的供济又是如何解决?
回程的路上,萧云庭的脑子里转了千百回……
楚向琬没想到自己竟然睡得这么死,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底是一个木头棚顶。
坐了起来,她没有发现萧云庭,便立即下了木床往外走,嘴里不住的叫着:“表哥、表哥,您在哪?”
就在这时,一个祈长的身影往门口走过来:“琬琬,我在这。”
随着声音楚向琬赶紧出了木屋,看着不远处的火堆问她惊讶的问:“表哥,您在做晚饭吗?”
“嗯。这是猎人进山时的临时住处,我找到了米与锅,把锦鸡放在瓦罐里煮了,马上就能吃了。”
表哥还会做饭?
他也太能干了吧?
君子远庖厨,他堂堂侯府少爷,竟然会干这个?
看着修长玉树般的男子,楚向琬从心里涌起了同情:“表哥,我来吧。”
她本该是千宠万娇养着的大家姑娘,他怎能让她在这山野之中做这粗糙之事?
萧云庭想也不想的拒绝:“不用,马上就好了。”
猎人小屋里的东西还算全,而且依山靠水十分方便。
只是未来王爷的手艺实在不怎么好,米饭给他烧焦了、锦鸡给他放咸了……
一见楚向琬吃了一口就不动,正端着碗的萧云庭走了过来:“怎么?是我做得太难吃了,吃不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