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嫁妆,楚向怡一脸骄傲:“那当然!这些年我的东西都留得好好的,到时候一晒妆,亮花别人的眼!”
王婆子笑成一朵花:“姑娘放心,您得东西老奴都收得好好的,您就放心吧!”
“嬷嬷,我的东西有您收着,我自然一万个放心。在这个家中,除了您,还有谁会真正的关心我?我那长姐,装倒是会装,要不是我看得清,我的银子怕得也给她哄走了。哥哥与小七不听我的话,到时候看他们哭去!”
楚向怡的话一落,王婆子更是笑得眼都没了缝:“就是,还是姑娘您门儿清啊,这大姑娘啊就是在哄二少爷与七少爷的银子呢!”
“嗯!嬷嬷,你去把东西都收好,除了你与静苗,谁也不许知道放哪。”
“姑娘放心,都放得好好的呢,放也找不着。”
有了银子,楚向怡心情不错,楚向宁给她送来了一套首饰,她也没要。
这两日楚二老爷更是意气风发,张氏的温柔、静珠的小意可人、衙门中上司对他工作的认可让他觉得人生好惬意。
可就在这天晚上,他还在梦中就被惊醒:“长顺,何事?”
“回老爷的话,六姑娘高烧不止,她院中的丫头找婆子去请郎中,可是一去就大半个晚上不回来,静意那丫头急了去求了大姑娘。大姑娘让人去请郎中了,不过她找婆子时才发现那婆子在三姑娘那边的下人房吃酒赌钱呢,她一气之下把人都给抓起来了,三姑娘来求救了。”
什么?
他的女儿病了,这婆子不去请郎中还敢去吃酒赌钱?
楚二老爷最讨厌这奢赌之风,自己父亲与几位叔叔也就是爱好这个,楚家才败落得这么快。
他急急穿好衣服走出来,却见楚向怡跪在地上:“爹,您救救王嬷嬷,长姐要打杀她!”
不是说谨姐儿的婆子误事吧,怎么拿下王嬷嬷开刀?
“他们人呢?”
“都在大厅!”
楚家西院大厅,楚楠一脸铁青:“大妹,你别生气,一会等父亲来了,这些个该死的奴才该打的打死、该卖的卖掉!”
本来,楚楠还是不相信这王嬷嬷如此大胆,可铁证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
“老爷来了!”
听到禀报,屋内顿时安静。
“老爷、老爷,饶命啊!老奴是有错,不应该趁着今日老奴小生就请了几个姐妹喝酒,更不应该趁着喝醉了就打几把小牌耽误了六姑娘的病,老奴有罪、老奴愿意受罚!”
听着王嬷嬷的狡辩,楚楠怒吼一声:“奸奴,你这个奸奴,想把责任由大化小?好个可恶的奴才!父亲,这个死奴才不仅聚赌,而且她把三妹屋里值钱的东西全偷去当了!”
这话一落,王嬷嬷更是嚎中连天:“冤枉啊!老爷,真的冤枉啊!老奴尽心尽意侍候着三姑娘,哪敢这样做啊,这是天打雷劈的啊!”
楚楠想不到的是这个老奴才如此奸滑,顿时掏出一把当铺弄来的纸扔下:“死奴才,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