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叶不言的话,沈知寒倒是没什么气了,反而有一种愉悦心喜的感觉,发现这异样的感觉,他忙压下去,轻瞪了她一眼,“胡扯,哪有凭感觉,就能知道是真是假的。”
而且她那最后一句,爱的感觉,定是又逗他,撩他,哄他的话。
叶不言懒得跟他解释,虽然她也不懂为什么,但不得不说,只要他靠近,即使她不睁眼看他,就能知道是他。
就是好像,真的对他的感觉,是别人无法给她的,是这世间独有的感觉。
虽然很奇妙,但她却是相信这种感觉,甚至偶尔会觉得,不管她做出什么事来,他都不会怎样她,有一种天生的信赖感。
“你大半夜的,翻我窗户做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所以来一解相思吗?”叶不言看了看沁出血的掌心,掀被下床。
沈知寒一抬头,就见叶不言身穿白色单衣,将她身子曲线勾勒出来,那胸脯更是高高耸起,而她正缓步走向他,有些风情万种和魅惑,不由得俊脸发红,猛的后退,沉声呵斥着,“做什么?回去躺着,成何体统!”
叶不言一愣,抬头见沈知寒那冰山脸红的不能再红,而他刚才那猛后退的动作,好似她豺狼虎豹要吃他一样,让她轻笑出声,调侃着,“又不是没见过,脸红做什么?”
一听这话,沈知寒的脸就更红了,因为他想起来,这不是他第一次半夜在她闺房里,上次她天玄冰发作,他便来了,而且看到的比现在更多。
那次他将她脱的……
沈知寒忙晃了晃头,不敢再深想下去,也忙解释着,“上次救你之事,无奈之举,且本王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就真的单纯喂她喝血,将她脱的……然后单纯的睡了一夜而已。
咳咳,不能想,一想便觉得血气翻涌,邪火燃烧……
“我只是说在王府,我穿单衣的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过。”看他脸红的都快能煎蛋了,叶不言撇了撇嘴角,说他纯情吧,一点就想歪了,简直就是表面纯情,内心闷骚。
沈知寒恼羞成怒的瞪了她一眼,真的是不能和她说话,他总是能被她带歪,然后尽出糗。
“你大半夜的来找我,可是有事?”叶不言坐了下来,拿出伤药,再用右手困难的去拆左手的纱布。
沈知寒见她动作困难,在他身侧坐了下来,拍开她的右手,帮她拆纱布,见血都沁出来了,深皱眉头,斥责着,“受伤了都不安分,活该痛死你!”
手伤成这样,还色胆包天的调戏他,没有一掌拍死她,他真的是很开恩。
“你大半夜的来,到底因为什么事?总不至于真的是因为相思成疾了吧?”
沈知寒抬头瞪了她一眼,继续拆纱布,“接到凌霄殿的急信,本王一会就走,来问问你,要不要一起走。”
本是该立刻启程的,但想到叶不言如今也是凌霄殿一员,她又受伤,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豺狼虎豹的叶家。
“夫唱妇随吗?”叶不言弯起眉眼,笑眯眯的看着沈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