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荷看她老神在在,并不着急的样子,颇为不安的劝道,“小姐还是不要参与这件事了吧?”
“禁足三天,门都未出,你也未接触过什么人,我今天才知道叶不言下山,我参与什么事了?”徐潇月抬头,满是疑惑和无辜的看着秀荷。
是叶不言情不自禁的红杏出墙了,还是那神秘男人兽性大发,强扑了叶不言,都与她无关,不是吗?
秀荷被噎了一下,小姐自从被禁足之后,她除了去食堂拿一日三餐,其他人一概不接触,小姐也不见客,根本就是一无所知,看着确实像是与此事无关一样。
可她是心腹丫环,唯有她知道……
“秀荷这是把我的教导,都给忘了?”徐潇月给自己印着唇脂,使得脸色看起来好了许多。
秀荷连连摇头,“奴婢不敢忘,生而为人,应与人为善,一切皆是无中生有的事,应置身事外。”
这意思,小姐是个好人,有什么坏事,那也都是污蔑小姐的,就算真做了什么坏事,那也是她这个丫环的锅。
徐潇月满意的嗯了一声,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的黑点已经被藏下,又是面若桃花,闭月羞花之姿,她扬唇适宜的笑着,“走吧,看师兄去。”
沈知寒在百书阁顶楼,想着叶不言的处境,便烦心的走来走去,根本就无心查阅什么古籍,可转念一想,若他不办好此事,更难下山,特别是看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更是焦躁。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是用灵魂力通知白泽下山去找叶不言,才静下心来,翻阅古籍。
张继延给他的是描绘出来的画,半块玉佩,不知是不是画的原因,通体黑色,只半条龙的身形,但却栩栩如生,似活的一样,而且还有佛莲的花纹,极为的精致。
佛莲?
沈知寒皱了下眉头,继续翻阅着古籍,耐着性子,走到书架的角落,正要离开,却是眼尖的看到书架下,一本格格不入,沾满灰尘的手札,似多年未见天日了一样。
何时多的一本手札?以前未曾见过的。
沈知寒满心疑惑,蹲了下来,往里看了下,见有被移动的痕迹,似乎是书架被动过,这手札才露出了一角。
顶楼放的都是重要书籍,怎会有这样一本手札在?
把沾满灰尘的手札捡起来,拍掉上面的灰尘,看着露出的凌霄殿三个字,有心想要打开,却听得敲门声响起,便将手札往怀里一放。
“师兄,你在里面吗?”
听到徐潇月的声音,沈知寒下意识想回答,但想了一下,这是离开的好机会,没有任何的回应。
门外的徐潇月又敲门喊了几声,均都没有回应,嘟囔着,“书阁长老明明说师兄在的,难不成离开了?”说完,便离开了。
她一离开,沈知寒便躲在了门后面,屏住了呼吸,也隐藏了自己的气息。
没一会儿,便听得急促的脚步声,那打了结界的门,一打开,人一跨进来,沈知寒的身形便动了,一掌劈了下去,毫无防备的书阁长老,便被打晕了。
“师兄,你在……”
徐潇月的话也还未说完,也被一掌给打晕了过去。
沈知寒看了他们一眼,大长腿一跨,便快速离开。
若那神秘男人只是想见叶不言一面,剁了喂狗,若是胆敢伤害叶不言一根头发丝,剁他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