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寒冷冷的看着他,语气更加冷冽,“一百大板!”
“是。”木伦垂头无奈的应下,这一次毋庸置疑,王爷这是向他撒气了,因为跟王妃吵架了!
沈知寒想要回屋,却又看着木伦问道,“刚才那人好像是凝丹殿的弟子,他说了什么?”
难不成是叶不言派人来跟他说话,示好的?
“他……”
沈知寒烦躁的打断木伦的话,“若是叶不言让传的话,就不必说了。”
此次事件,本就是叶不言的错,不亲自来说,派一个弟子来,算什么诚意!
他不听!
木伦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低头回道,“不是王妃,是……”
沈知寒更加烦躁了,“那就更不必说了!”
人不亲自来,连派个人都不了?
这就是她说的喜欢?
可笑!
“……”木伦很是无语,王爷好像是在跟王妃赌气?
沈知寒只觉得抑郁之气更加严重,似是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上,让他喘不过气来,“东方熙呢?”
“国师还未起床。”
沈知寒转身便要去隔壁房,把东方熙这个罪魁祸首拎起来打一顿吧,兴许抑郁之气就消散了。
木伦看着白泽晃悠悠的进了院子,便说道,“王爷,白泽来了。”
沈知寒一听,立即停了下来,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转身,却又堪堪的顿住,白泽来了?
那是不是叶不言也来了,她最终还是知错,来认错的吧?
昨天她不是还挺嚣张的说,不再喜欢他了吗?今天一大早就来认错了?
嗯,一会儿要是看她认错态度好,再保证以后不再做那样的测试,那他便原谅她。
嗯,看在她有天玄冰的坟上,才原谅,并非别的原因!
沈知寒调整了下表情,微冷着脸转过身,“叶不……”
话未完,就看到白泽已经晃悠到了跟前,而他抬头环视了一下,没有看到叶不言,大步跨下台阶,匆匆走到院子口,左右扫了一下,依旧没有人影。
他还是有些不相信,快步走到拐角处,看是不是她不好意思,躲着了,但依旧没有她的身影。
沈知寒有些不死心,释放灵力去探测百米之内的气息,没有叶不言的,也没有天玄冰的!
她没有来!
叶不言没有来!
这个认知,让沈知寒的俊脸,更加冷冽,若刚才是面上结霜,现在就是浑身结了冰,仿若一座冰山在移动着,令人看着望而怯步,心生惧意。
木伦看到这般冷冽而充满杀气的沈知寒,都不由得连退了几步,离他远一些。
“本王让你跟着叶不言,你回来做什么?”沈知寒冷冷的看着白泽,又心想道,她没有来,会不会是她让白泽来跟他示好的?
白泽看了一眼沈知寒,然后低下了头,露出了那枚紫玉纳戒,用契约回答着,“女主人说,她不需要狐假虎威,也不需要大老虎了,再也不需要了!”
沈知寒看着在阳光下,微微闪着光芒的紫玉纳戒,整个人都愣住了,冰冷的脸,布满了阴沉之色,“她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