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没有做,师兄怎么可以不相信她,还想这样对她。
不管她说什么,沈知寒都仿若未听一样,一个眼神,旁人便上前,将她抓住,然后绑上十字架,直接用铁链束住。
“师兄……”
一人拿着粗长的银针,靠近了徐潇月,闪着寒光的银针,使得她恐惧,挣扎了起来,“师兄,我是你的月儿,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有人按着她的头,不让她乱动,另外一人拿着粗长的银针,在她唇上扎了下去,她的惨叫声,瞬间就穿透了整个地牢。
这银针是浸泡过草药的,一种可以使疼痛加剧百倍的草药,哪怕只是银针扎人,但疼痛入骨,似百蚁啃咬,十分的难受和痛苦。
徐潇月仅是如此,便痛的惨叫渗人,眼泪一下子就奔了出来。
“师兄……”
无论她怎么喊,沈知寒都安静的坐着,冷然的看着她被用刑,那一根根泡了药的银针,皆都毫不留情的扎在了她还算好看的双唇上。
惨叫声不断,如此过了半个时辰,二三十根粗长的银针,已经密密麻麻的扎在了她的双唇,好似刺猬一样。
而如百只蚂蚁啃噬到入骨的疼痛,便让徐潇月一身的冷汗,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似没了意识一样。
弟子见此,抬手将银针给拔了出来,又是一声声的惨叫,到最后冷汗都将她的衣服浸湿,头发凌乱的贴在了脸上,她微微睁着双眼,看着面前一米之外,冷然看着这一切的沈知寒。
“师兄……”她喘着气,很是受伤的喊着。
沈知寒眼帘轻抬,冰冷的眸子,不带一丝的感情,“说吧,言儿在哪?”
“师兄,我是月儿,还有你这般对我,就不顾忌徐家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徐潇月喘着气,受伤的质问着他,而对于叶不言的下落,却是绝口不提。
这样的银针刑罚,在刑堂不过是最轻的一种,但这种疼痛,已经非常人所能忍受的了。
可是她可以,她不相信师兄会对她太狠,也不相信师兄真的完全不顾及徐家,对她赶尽杀绝。
只要她还活着,她就还有机会。
而叶不言已经死了,师兄再也见不到了。
沈知寒冷冷的看着她,“还不说?”
“我不知道,师兄要我怎么说?我跟你相识十几年,还不敌一个叶不言吗?为什么师兄总是不愿相信我?”徐潇月有些愤怒不甘的睁大了双眼的看着沈知寒。
地牢阴暗,连着那闪烁的火光,落在他冰冷的俊脸上,都不带着暖意,反而带着一种渗人的感觉。
沈知寒垂下眸子,看着袖子的血渍,冷声说道,“就是太相信你的为人,才有了今日,若是你不说,那这刑堂的刑罚,只能一一的用过去了。”
徐潇月伪装的太好,未曾犯过错,所以一直未想过她是什么样的人,若是早知她心思如此恶毒,又怎会留着她。
有些女人,就是可怕的物种,比魂兽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