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刑!
师兄竟然对她一个弱女子用这种刑罚,况且她还是他的师妹,在他身边陪伴了十几年的啊。
他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沈知寒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人,与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个犯人,一个必死的人而已。
弟子拿过了一个麻袋,只听得吱吱的叫声,还有乱动着,弟子伸手抓了一只出来,是一只肥大的老鼠,油光滑亮的,直接递到了徐潇月的面前。
“师兄,我什么都不知道,哪怕是死,我也不知道叶不言在哪。”徐潇月双眼惊恐的凸了出来,喉咙不停的吞噎着。
沈知寒并不与她废话,“用刑!”
弟子颔首,另外两名弟子一个按着徐潇月的头,一个掐开了她的嘴巴,便要将那只肥大的老鼠,塞进徐潇月的嘴里。
刑堂的鼠刑,就是让犯人生生的生吞老鼠,十分的可怕。
徐潇月瞪大了双眼,惊恐的直摇着头,想要逃避这种刑罚,但她哪里躲得过,那老鼠的头,已然钻进了她嘴巴,一直往她的喉咙里钻着……
唔唔唔。
徐潇月惊恐模糊的喊着,瞪大凸起的眼珠子,充满了血丝和恐惧。
“放手。”沈知寒只是冷然的轻瞥了一眼。
弟子一松手,徐潇月便低头努力的干呕着,还活着的老鼠,拼命的挣扎着,从她嘴里掉了出来,而她嘴里满是鲜血和鼠毛。
沈知寒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声问着,“再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徐潇月低头干呕着,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却清晰的看到了在地上挣扎,被她牙齿咬的血淋淋的老鼠,刚才那种活物,往喉咙里钻着的感觉,她再也不想感受第二次了。
太可怕了!
可是,真的要说叶不言的下落吗?
那里才坍塌了一天,若是没把叶不言砸死,还有一丝尚存的机会呢?
可若是不说,她相信师兄会将这一袋子的老鼠都让她生吞下去,活的生不如死,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师兄向来冷血无情,一旦出手,绝不分男人和女人,也不会有一点点的心软。
她除了说,以及继续受刑,没有别的选择。
不想继续受鼠刑,那她只能说了。
徐潇月深呼吸了一口气,忍着嘴里的鼠毛不适感,抬头戚戚然幽怨的眼神看着沈知寒,“师兄说是我让叶不言失踪的,可有证据?就算要我说,也要我心服口服,毕竟我徐潇月自认在凌霄殿未亏待过谁,也三番几次的不顾性命救叶不言。”
“在魂兽林我宁死,也要拦住牛头杀手,让你先去救叶不言;她掉落断崖山,我也不顾一切的跳入,只想拉她一把,只是因为她是你的真命天女,而我想要帮你,我怎么可能对她出手?”
徐潇月的话,声声泣泪,诉出她的真心,对叶不言她真的是三番几次的出手相救,她怎么可能害叶不言呢?
所以,师兄对她,真的太无情了,太不相信她的话了,这些事说出去,任世人也不会相信她害叶不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