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寒一步步的走近,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微微颤动着的被子,眉头更是高高的挑起,怕他,还敢钻言儿的被子?
叶不言看他眼神,忙按了按被子,将害怕到发抖的纯白给按住,让它别再抖了,再抖真的要被抓走了。
“阿寒,这么早有事吗?”
沈知寒将目光落在了叶不言的脸上,“今日是我们的生辰,我煮了寿面,你快些起来,吃完寿面,我们出去走走。”
“好。”叶不言点着头,看他还没动,便提醒着,“你出去,我起床穿衣服。”
“我帮你。”
叶不言一把按住了沈知寒要掀被的手,“不用,我自己来。”
“嗯?”沈知寒微挑了眉头,危险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在了那坨成团的被子。
叶不言眯眼一笑,指了指挂在屏风上的衣服,“你帮我拿衣服,帮我穿衣服吧。”
她总觉得沈知寒会想吃了纯白这只小黑狐。
叶不言看沈知寒嗯了一声,并转过身,忽的松了一口气,明明就是一只小狐狸,怎么搞得被子里的是奸夫啊。
不是她心虚,而是沈知寒这个醋坛实在是太大了。
在沈知寒的帮忙下,穿戴好衣服,叶不言便去洗漱,而纯白瑟瑟发抖的窝在被子里。
待叶不言洗漱好,坐在了梳妆台前,沈知寒站在了她身后,接过了梳子,轻轻的帮她梳着发,“纯白在你被窝里。”
叶不言见他要问罪了,撇着嘴说道,“那只是一只狐狸,你不要连它的醋都吃,别动不动就恐吓它,说要唰狐狸肉,它经不起吓的。”
沈知寒吃醋归吃醋,倒不会真怎样纯白,就是纯白真的不经他的吓。
沈知寒的手微顿了一下,双目柔情的看着镜中的叶不言,她娇俏绝美的容颜,十分的好看,让他不由得想起,寒冰洞时,他被蒙上了双眼,隐约看到的身形,此时对上她的容颜,才觉得那是美好的。
想到寒冰洞的女贼就是叶不言,而不是别人,沈知寒便愉悦的勾起了唇角,“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恐吓它,也不唰狐狸肉了。”
他不会再吓她了,要吃的话,也是换个吃法。
听到这话,叶不言瞪大双眼的看着镜中的沈知寒,看到他脸上的笑,更是诧异,他这是什么笑容?
沈知寒看着叶不言的诧异,不由得笑了笑,“要吃,也是吃擅闯寒冰洞的小狐狸。”
“呃……”
沈知寒轻轻的给她梳着发,发质柔顺的如绸缎一样,“不过也是换个吃法,将她洗干净,再里里外外吃干抹净,再也逃不掉。”
叶不言抬头,与镜中的沈知寒双目对视,忙心虚的移开了双眼,因为她觉得这话,实在太暧昧了,而且她这个闯寒冰洞的女贼,真的很心虚。
“还是不要吃狐狸肉,狐臭懂不懂,它的肉,肯定是也是臊的。”
沈知寒给她挽着头发,“那更好,更放得开,吃的更愉快了。”
他想,今晚便与她说开寒冰洞的事,跟她说,他已经知道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