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说:“不会是吕歧的,他回自己家敲什么门啊?”
两人从猫眼往外看,见是个女人,于是开门,女人一脸惊讶,“你们是吕歧的什么人?”
“我们是警察。”林冬雪给她看证件。
“吕歧犯了什么事吗?”
“你是谁?找他做什么?”
“我是他妻子呀!”
“妻子?你们不住一起啊!”
女人姓丁,进屋后她讨了杯水,咕嘟咕嘟地一口喝光,似乎是渴坏了,瞧她风尘仆仆的样子大概是走了很远的路,她说:“我一大早从邻市过来,早饭还没吃,今天是来讨赡养费的。”
“你们离婚了?”
“不,我们没有离婚,算是分居吧……”丁女士埋头叹息,“你们可不可以先告诉我,吕歧犯了什么事情?杀人吗?”
陈实同林冬雪交换了一下视线,答道:“我们也还在查,有几桩命案可能与他有关。”
“他现在在逃吗?”
“准确来说是下落不明。”
“唉,我早知道他有这么一天。”丁女士摇头叹气,“我们的婚姻是很功利的,我父亲就是原来丁氏集团的总裁,过去我也算是富家千金,可现在……拔毛凤凰不如鸡,我爸因为欠下巨额债务自杀了,我不敢继承他的遗产,因为继承了他那几套房子和车,就意味着要还那几千万的债。当初吕歧到我父亲公司工作,他身上有一股豪迈气概,我父亲很喜欢他,几年之后他已经是高管,在父亲的生日派对上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一下子就被他迷到了,他的魅力就像一股危险的漩涡,总会让女人奋不顾身。他对我展开了热烈的追求,我明白他是想成为我父亲的女婿,将来便有机会接手公司,所以处处不给他好脸色看,可架不住他一个劲死缠硬打,女人在恋爱中都是傻子,很快我被他俘获了,这大概就是我不幸的起点……
“我们结婚了,很快有了孩子,吕歧对我的态度突然转变,我和他就是住在一起的陌生人,但是在外人面前却要扮演恩爱夫妻,我发现他有外遇,任何女人第一次发现这种事都会大发雷霆的,但他连掩饰都懒得掩饰,盯着我的眼睛对我说,我不是他第一个女人,也不是最后一个,如果我敢干涉他,他会找人把我弄死!我生活在巨大的恐惧之下,甚至想过带着孩子自杀,但我知道这威胁不了他,他根本不爱我和孩子,在我的葬礼上,他会哭得比谁都哀伤,好让我父亲看到……我父亲就是一直被他蒙在鼓里,被他一步步夺走了一切,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他就是一个人型禽兽,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牺牲所有人,他从来不爱任何人,除了他自己,年轻漂亮的女人是他的玩物,是他生命中的过眼云烟,只有某一天感到腻味了,就会立即弃之如敝履,毫不后悔。
“我父亲的公司被他出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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