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们凤舞不输倾城居的那丫头。”红月站在窗外看着苏小梧笑道,说着摇着扇子转了进来。
“街上都传遍了,说从不外宿的小皇叔竟然留宿偷香雅阁,啧啧……绫罗都气炸了!”她说,瞅了眼苏小梧手里的玉笛,皱眉道,“你还在想那位公子啊?这人也真是,什么事就那么急,连面儿都没见着。”
“要我说,没见着也好,省得你不知道挑哪个!”红月说。
苏小梧皱眉看了她一眼。
“你瞪我干什么,我可是为你打算!”红月看她不识好歹的模样哼了一声,她压低声音道,“你看你还怀着孩子!再过个把月可就一点儿也瞒不了了!坏了我偷香雅阁的声誉不说,还想让我派人伺候你啊!”
“行了,你自己想想吧,我走了。”红月看苏小梧油盐不进的模样,叹了口气,出了房门。
苏小梧看了眼手里的笛子,低头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肚子咬了咬唇,红月说的不错,她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可她也不想依靠男人离开这儿。
酉时一刻,洛迦渊果真来了,而且一连半月,他都踩着点儿到偷香雅阁来,直到第二日巳时才离开,街上传闻说小皇叔有断袖之癖的谣言在他这样强度的反击之下不攻自破。
皇室辛密向来是坊间说书先生的招牌段子,而苏小梧与洛迦渊一同进京的事情被挖了出来,就连苏小梧已有身孕的事情也被爆了出来,说书先生还为他们的故事撰写了富有浪漫色彩的故事。
“原来凤舞妹妹跟宸王爷……嗳,是姐姐眼拙!”金茶磕着瓜子瞟一眼苏小梧,笑着说。
“就是,当初你被老六卖进来,我就觉得妹妹不是平凡人家的姑娘。”千草笑着拍了拍苏小梧的手。
“嗳,姜郎若能像宸王爷一样惦念着我,我就心满意足了。”若竹叹了一口气,凄然道。
“可惜你那姜郎已在闽渡纳妾娶妻,儿女成群,早忘了你们的海誓山盟了。”金茶挥着手绢儿在若竹眼前扫过,笑着揶揄道。
“凤舞还不知道么?”堇色打量着苏小梧的神色,笑着说,“这两日坊间都传开了。说这些年,宸王爷半年不在京都都是为了陪你,你有了身孕,他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这才接你回了京。”
“嗤,京都一个,外面一个,真是乐享齐人之福。”露草瞥了苏小梧一眼,不屑道。
“露草姐姐!”堇色有些尴尬,急急唤了她一声,她就是嘴上不饶人,不怨她经常吃亏,被红月姨训。
“哎呀!那绫罗算什么!凤舞现在有了身孕,哪儿还有她什么事。”千草一看气氛尴尬,忙打着哈哈圆道,“你们忘了,王爷当初帮她不就是可怜她一个姑娘家,大婚当日跑了夫君。虽说她是个庶出的小姐,可毕竟是沈家的人,沈阁老怎么丢得起那个人嘛!”
“我倒不知道千草什么时候也练了张好嘴皮子。”露草轻笑一声,嘲讽着看着千草。
“你!”千草气得胸口起伏,瞪着她半天没说出话来,丢了手里的瓜子,腾地一下站起来,恼道,“你们说吧,我回去了!”
“妹妹别急!”金茶拉住她的胳膊,看了一眼露草,笑道,“露草姐姐,我说了你可别恼,你的脾气实在该改一改。”
“感情连你也觉得我不对!”露草腾地一下站起来,冷笑一声,瞪着金茶道,“好!那今天咱们就撩开了手,省得以后麻烦!”说着头也不回地转身出了房门。
“嗳!”堇色跟了两步扯住了露草的袖子,被她用力甩开。她叹了一口气,在桌边坐下,对苏小梧解释道,“露草姐姐有口无心,你别介意。”扭头看了眼金茶她们,“酉时了,我们走吧。”
“那我们走了!”金茶站起来看着苏小梧道,千草抿着嘴角朝她摆摆手,一行四个离了苏小梧那里。
苏小梧看着关上的房门,咬着牙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深吸了几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她起身走到里屋在矮桌边坐下,提笔练字。
“凤舞,你说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刚写了两个字,红月就扭着走了进来,叹了一口气,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唉……幸亏当初我没灌你喝了堕胎药,不然不就是谋害王子皇孙了!”
“你说你要早跟我说你是跟小皇叔闹别扭才来我这儿的,我肯定好吃好喝好招待不是!”她接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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