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临离开后,苏小梧没理会洛迦渊径直去了里间上床休息。
月令一看气氛不对,缩了缩脖子,推了推月泠退出去带上了门。
“我知道,今天的事有些突然。”洛迦渊说。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是我?”苏小梧翻身坐起来,看着洛迦渊,第一次在他面前用腹语讲话,“若只是为了躲避皇帝的监视,你完全可以接绫罗进府。”
“呵,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洛迦渊走到床边,笑眯眯地看着她。
苏小梧只是拧眉望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你问为什么是你。”他眉毛一挑,吸了一口气,略微思索了一下,道,“因为你是一个人,没有任何背景,又需要帮助。所以我不用担心你背后给我捅刀子。”
“至于绫罗……”他微微一笑,“君天临倒是一直想我接她进府。但你知道,天殊很喜欢她,喜欢她到了忘我的地步,我若真的横刀夺爱,只会腹背受敌。况且我又不喜欢她,何至于为她做到众叛亲离的地步?”
“还有最终重要的一点,既然要长期相处,这个人就势必得让我看着顺眼,至少不讨厌。你,正好是这么一个人。”洛迦渊说得轻巧,“还有什么疑问吗?”
“绫罗是皇帝的人是吗?”苏小梧微微蹙眉,想起当日在倾城居见到绫罗,根本不像是一个细作啊。
“她会把我的消息告诉给君天临。”洛迦渊没有否认。
“我们的约定还算数是吗?”苏小梧接着说。
“当然。”洛迦渊说。
“那没事了。”苏小梧抿抿嘴唇,倒在床上面朝里闭上眼睛。
洛迦渊看她闭眼睡去,扯了被子盖在她身上,转身出了房门。
听见关门的声音,苏小梧翻身仰面躺着,睁开眼睛看着床顶,这才一天,就接二连三地发生了这么多事,到底是有多少只眼睛在盯着宸王府,盯着洛迦渊的一举一动。
她已经被卷进了这个大漩涡的中心,要想脱身不那么容易。
既来之则安之。
随着月份越来越近,苏小梧也越来越嗜睡,一觉醒来已是巳时。
“姑娘醒了。”月令拉开床帏,笑看着苏小梧,鸭公嗓像是锯锯末一样难听,她扶着苏小梧下床在梳妆台前坐下,笑道,“月泠跑了两趟,问您醒了没有。”
苏小梧透过镜子看着月令,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扭头看着她。
“嗐,您说我的嗓子啊!上次的副作用持续了五天,这次不知道会多久。”月令捏着喉咙咳了两声,自我安慰道,“可能一会儿就好了。我先帮您梳发。”
“月令姐姐,”门外一个小丫鬟轻轻敲了两下门。
月令皱眉往外看了一眼,将梳子放下,对苏小梧说,“我出去看看。”
“怎么了?”月令拉开房门看着门口的小丫鬟。
“外面有个小姑娘吵着闹着要见苏姑娘,说苏姑娘……欠了她一条命。”小丫鬟说。
苏小梧皱了皱眉,从里间走出来,她何时欠人一条命的?
“爷呢?”月令问。
“爷刚跟月泠大人出去还没回来。”小丫鬟说。
“怎么回事?”洛迦渊外面走进院子,声音有些哑,说起话来囔囔的,他皱眉看了眼苏小梧,道,“怎么站在风口儿,着凉了可不好。”
“外面有人找姑娘。”月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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