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果心慌意乱,撑了把伞,从忙跑了出去,喊了个车,直奔六院。
只要他好好的,她就答应他,工作不要了,她只要他好好的。
到了医院门口,车停,她下了车,伞都忘记拿了,直奔急诊手术室。
初蔚看到她,见她头发身上都湿了,不免担心:“你怎么伞都没有撑一把?”
“他……怎么样啊?”
“还在手术。”
“伤得怎么样?”
“不太清楚,送过来的时候是昏迷的。”
温果满眼担心:“都怪我。”
初蔚叫自己的助理找了个毛巾过来,给她擦了擦头发:“怎么能怪你?你别自责。”
“因为我和他发生了一些争执,他应该是为了躲避我才去出差的。”
初蔚摸了摸她的头:“别怪自己。”
手术室的门打开,两人连忙上前,主刀医生摘下口罩道:“病人左臂骨折,头部有一些擦伤,没有大碍。”
温果如释重负,心有余悸,腿一软,初蔚连忙扶住她。
很快,盛怀瑾被推了出来,因为打了麻醉,他还昏迷着,脸上好几处擦伤,左臂上打了石膏。
温果看得触目惊心,他确实伤得严重。
进了病房,安排妥当,温果坐在病床前。
初蔚小声问询:“你吃晚饭了吗?”
温果有气无力地摇摇头。
“那我去医院食堂打份饭过来,你多少吃一点。”
“谢谢。”
初蔚刚离开没多久,盛怀瑾就缓缓睁开了眼睛,温果连忙抓住了他的手,红着眼眶道:“你还好吗?”
盛怀瑾说话有些费力,声音沉沉:“没事,别担心。”
温果眼泪唰的掉下来:“我想好了,警局的工作,我明天就去辞掉。”
盛怀瑾握紧了她的手:“不用辞。”
温果呜咽:“啊?为什么?”
盛怀瑾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我想通了,你喜欢的工作,我应该支持你,我不应该因噎废食,强势的剥夺你的爱好。”
温果抿了抿唇:“其实也还好,没那么喜欢,我可以辞职的。”
她不想让他担心。
盛怀瑾轻笑一声:“傻丫头,不用辞职。”
温果神色苦恼:“可你会担心啊。”
盛怀瑾垂了垂眼帘:“你要答应我,保护好自己,如果你因为这份工作受伤,那么那时候你就要辞职,可以吗?”
温果郑重道:“好,我肯定好好保护自己。”
盛怀瑾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为了和她置气,他一个人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好些天没有回来,现在看到她,只觉想念得紧。
大手揽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拉到近身前。
打好饭过来的初蔚,就看到他哥跟嫂子正在接吻,尴尬得不行。
动作引起温果的注意,她连忙轻轻推开床上的男人,红着脸看捧着饭盒的初蔚。
“咳……那个。”
初蔚眉飞色舞:“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啊?”
盛怀瑾眯眼看她:“你知道就好。”
初蔚撇嘴:“哥,你也太护短了吧,我是打饭给你老婆吃哎,不见你说我一声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