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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发现,那个男人就站在窗口,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微笑。
“冬梦,你这是怎么了,你好像很害怕那个男人?”
肖子言对我的行径感觉到莫名其妙,他看了眼窗口的男人。
“没有的事。”我拍拍胸口,顺了口气,说,“走,肖择找我。”
“哦。”
他咂咂嘴,双手插在裤兜里,跟在我身后往校门口走去。
可才走到校门口,他就突然冲上来一把抱住了我的手臂,脚步加快的往前走。
“你这是怎么了?”
“他来了。”
“他是谁?”
“就是一直跟着我的那个男人。”
我这几天一直听他说起那个男人,但就是没见过,所以他这么一说,我立刻就问,“在哪里呢?我看看,以后也好帮你防着点。”
“就在那。”
肖子言悄悄的伸出手,指了指我身后七点钟的方向。
我回头望去,一眼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棉袄,手里还牵着一只白色中华田园犬的少年。
他大概才十岁,五官精致,细致无美瓷的肌肤,仿佛是二次元世界里,阴柔的美少年。
这么一个少年走在路上,前前后后吸引了不少女子的注意,可他的目光却直勾勾的落在我们这边。
“这个顶多是个孩子吧?你怎么说他是男人?”
“难道不是吗?”肖子言不屑一顾,撇撇嘴,抓住我的手,说,“别看了,我们快走。”
我看着肖子言的怂样,突然调皮一笑,冲着那个少年挥了挥手,“喂,你过来,子言找你呢!”
他刚才就一直站在角落里,似乎也是害怕不敢接近,如今听我这么一说,面上立刻一喜,牵着小狗就跑了过来。
看到肖子言的时候,还很腼腆的笑了笑。
“喂,你把他喊过来做什么!”肖子言拉着我后退了好几米,在我耳边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不是招狼入室吗?”
我横了他一眼,凉凉的说,“你不是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吗?所以怕他做什么?”
我拍拍他的手, 然后走向少年。
“你好,我是肖子言的妹妹,肖冬梦,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辛牙,辛苦的辛,牙齿的牙。”
少年含羞一笑,声音如夜凉之水,给人十分舒服的感觉。
“好奇怪的名字。”我嘀咕着,又问,“那你姓什么?”
“姓?”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那你有家人吗?”
“没有。”他又摇了摇头,蹲下身摸了摸小狗的脑袋,“我只有它,它叫白夜。”
“切,一只狗取这么个名字,真难听。”
肖子言不屑的嗤了一声,名为白夜的狗就冲他犬吠起来。
辛牙一把抱住它,安抚着又对肖子言说,“白夜是我取的名字,因为只有它会白天黑夜的陪着我。”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哀伤,就好像被人遗弃的孩子,只有一条狗与他终日相伴。我蹲下身,也伸手摸像白夜,但突然觉得不妥,所以想收回手,可辛牙却一把握住我的手,微笑的说,“白夜很乖的,你摸摸它,它会很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