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以前自己在宿舍夜谈,有姑娘说自己男朋友初吻时候将自己的嘴唇啃破了皮,顿时忍不住在被子里翻腾了两下,恨恨道:“钟玉珩,你属狗的吧?你是不是给我把嘴唇咬肿了?”
钟玉珩没有答话,只轻笑了一声。
宁诗婧更觉得自己猜的没错,越发在被子里晃动起来,恨不能直接挣脱了给他两下:“你还笑!给我咬破了我还怎么见人?寡居太后嘴唇叫人咬肿了别人怎么想?”
“娘娘……”钟玉珩蓦得收紧了手,紧紧地抱着她,嗓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危险:“别动。”
他这二十三年,一直沉浸在满腔的仇恨之中,从来不曾有过其他的心思,导致二十三年来宁诗婧是他第一个亲近的异性。
本就血气方刚,又是早上刚醒不久,男人最为容易冲动的时候,加上刚刚感受了她的甜美,被她这样蹭着,哪怕隔着被子他依旧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几乎克制不住冲动。
他本来就心仪于她,自制力低到叫人吃惊的地步,她要是再动弹下去,他怕是真的要擦枪走火了。
他知道这种时候他该放开她,趁着天色还早去冲个冷水澡,却偏偏心里实在是舍不得,只能恨恨的抱紧她,将她箍在胸前四肢并用地环住,不叫她继续捣乱。
他克制低沉的喘息在耳边响起,宁诗婧的脸颊莫名的发热,不好意思的僵住身形。
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抵住她的大腿根儿,硬邦邦的叫人很不舒服。
宁诗婧猛地睁大了眼睛。
她吃惊的抬起头来,又是不敢置信又是惊骇地盯着他,半饷说不出话来。
钟玉珩正用尽了浑身力气控制自己,一向敏锐的五感迟钝下来,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她的一样,额头上带汗的道:“娘娘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他还好意思问自己怎么了?
宁诗婧恨不能掏出手来给他两拳,冷着一张粉面眼底都是怒意,道:“钟大人说怎么了?钟大人若是不相信哀家直说就是了,又不是哀家要钟大人在永慈宫留宿的。”
“一边死皮赖脸要在永慈宫睡下,一边却又暗自防备……”她是真的有点生气,身子猛地动了一下从他的身上直接翻滚下来,冷斥道:“连睡下了都要随身带着匕首,钟大人不累吗?”
钟玉珩:……
???匕首?
!!!匕首!
他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时又是张目结舌又是尴尬异常,看着她明显发怒的模样哭笑不得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这匕首,可是伤不了人的。
钟玉珩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身体里汹涌的欲-望,望着帐顶上绣着的牡丹图,只觉郁闷万分。
宁诗婧没有多想。
她先入为主地觉得他是个净过身的太监,本来轻易就不会往别的地方想,再加上她裹了两层被子模模糊糊地被顶了两下,只觉得硬邦邦的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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