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臣来看,实在是当不得娘娘的赏,还是罢了吧!”
瞧瞧这个人都说的什么话!
宁诗婧忍不住伸手去捏住他腰间的软肉,转了两下咬牙笑道:“胡说八道,就知道逗我开心,是不是?”
“臣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怎么能说是逗娘娘开心?”钟玉珩眼底笑意更深,面上却一本正经,忽而轻轻动了动被她揽在胸前的手臂,暧昧勾唇,满是暗示地道:“娘娘的滋味,销魂蚀骨,这世间恐怕无人能及娘娘万一。”
她的身材纤细,该有的地方却都十分喜人,躺倒的时候也没让身材走形,软绵的触感隔着夏衫格外的敏锐。
随着他缓慢的动作,宁诗婧只觉自己的胸前被刮蹭了两下,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肌肤接触的位置扩散出来,叫她整个人触电似的猛地弹跳起来,双手抱胸羞红着一张脸,气道:“钟玉珩,你!你怎么这么流氓?!”
刚才还沉浸在美妙触感里的胳膊被骤然放开,让人忍不住心中一空,钟玉珩有些遗憾又意味不明地扫了那处一眼,意味万千的叹了口气:“哎……可惜可惜。”
就不该这么早乱说,惹得娘娘恼羞成怒,平白提早结束了这样难得的体验。
宁诗婧被他这一眼看的炸毛,跳脚道:“钟玉珩!你看什么呢?!臭不要脸!”
“臣冤枉。”他还摊摊手满脸无辜地叫屈,黑眸带笑看着她道:“臣方才不过是扶着娘娘免得娘娘从臣的身上跌落下去,是娘娘将臣的手抱了过去……臣本也十分意外,可是娘娘的手感实在是妙不可言,臣一时失态,才……”
“你住口!”宁诗婧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跺了跺脚拿过搁在桌上的帕子丢他,道:“不要再说了!”
钟玉珩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冰蚕丝的绣帕,珍惜地握在掌间,冲她挑了挑眉:“多谢娘娘赐帕。”
宁诗婧本没什么反应,就见他慢吞吞地将手帕塞入自己胸前,边塞边感慨道:“臣原以为,女子见到自己中意的后生喜欢丢贴身绣帕定情不过是话本上的杜撰,今日收到娘娘的帕子才知道话本也不过是源于生活……”
“娘娘放心,臣一定仔细珍藏娘娘的心意,毕竟这可是娘娘头一次送臣礼物,足以称得上是定情信物。”
这个人,说起这些话来真是一点也不害臊,独独宁诗婧脸蛋烫的像是要烧起来,恨不能堵住他的嘴把那帕子抢回来,却又忌惮方才的调笑,只能捂住胸口冲着他不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钟玉珩觉得自己大概是没救了。
他的娘娘端庄高贵的时候他喜欢的紧,如今瞧见她毫无仪态的翻白眼,他仍旧觉得她可爱的让人想要抱在怀里亲个够。
看她战战兢兢的小心拢住自己的胸口,一副生怕被登徒子轻薄的模样,他又忍不住暗笑,道:“都说女人的心是善变的,现在看来果然不假。”
宁诗婧已经学乖了,根本不去问他这话什么意思,冲他扬了扬下巴,摆明了不给他继续调戏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