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就能把口诀弄到手,不管怎么嘱咐那两个孩子都不保险。
徐娟深以为然,事情也就是按许重的预料发展的。
当吕罡和舒颜住到都可以修炼第二层时,云娟把他们送了回去,过了两个月,坠儿又说想这两个孩子,云娟什么都没说就去把吕罡和舒颜接了过来。
坠儿忍了两天,第三天找了个去游泳的借口,带着吕罡跑去后山的一处水潭了,游了一会他就开始跟吕罡交头接耳起来。
在他刚提到口诀的事时,耳边就响起了云娟不悦的呼唤,“坠儿!”
看到娟婶沉着脸出现在岸边,坠儿当即羞惭的低下了头,小声道:“我知错了。”
云娟一直憋着抓这个现行好教训他一顿,不想坠儿竟一句也不辩解的就认错了,而且看样子还挺真心的,这让云娟倒不忍再说重话了,只是把他叫过来语重心长的又嘱咐了一番。
接下来的日子云娟可是有点度日如年了,她真怕坠儿跟她耍两面三刀,那她会很不好受的,有心把吕罡和舒颜立即送走,又怕那样会伤了坠儿的面子,毕竟孩子已经七岁多了,该给他点尊重了。
坠儿没有让云娟失望,他没再跟那两个孩子提口诀的事,直到一个月后云娟把两个孩子送走,坠儿始终坚守着自己的承诺,这让云娟颇感欣慰。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日子就在坠儿望着远山的寂静中,在与吕罡、舒颜说笑的欢笑中流逝着,三年就这么过去了。
每隔一段时日,云娟都会把两个孩子接过来陪坠儿玩几天,他们的修为从聚气一层到了二层,三层,而坠儿依然每天都会练一下他的第一层功法,三年中从未间断过。
当这一年的冰雪开始融化时,坠儿十岁了,他终于熬到了十岁了,一千多天的期盼与等待,让他深切的体会到了苦熬岁月的艰难,认识到了三年岁月有多漫长,过早承受的煎熬也给了他应得的回报,他看起来远比同龄孩子要沉稳的多。
晴儿与红石也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家,晴儿除了眉宇间多了一份挥不去哀愁外,余者看起来变化不大,红石可就不一样了,他的左手没了,脸上添了好几道疤痕,身上的伤疤更多。
去的路上有坠儿驱散猛兽,回来时就只能凭他俩自己拼杀了,夫妻二人能活着回来真得说是命够大了,当然这和晴儿在险境中被逼得修为略有提升有很大关系,否则二人肯定就成了猛兽的腹中之食了。
艰险归艰险,丢了一只手的红石回到家乡时却是兴高采烈的,因为这一路上他作了好几笔买卖,不是卖获得的兽皮之类的,而是有买有卖的经商,在去的路上随着见识的增长他就动了这个心思,回来时手头剩着不少的银子,忍不住就尝试着作了起来,最初是小打小闹,快到家乡时已经是上百两银子的大手笔进货了,帮忙的伙计雇了五个之多,不但把来回的花费挣出来了,还足足盈余了五百多两银子。
他已经决定今后要走经商之路了,把晴儿送回家,再招几个信得过的人手,他准备立刻就回去大干一场,他都有点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