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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儿子被这么对待,靳云堂就没反应?”难怪人家说,有后妈就有后爹。
“谁知道呢!不过我听说,云堂哥迷上了赌钱,这成天不归家,就在外面跟人赌钱,前段时间还赢了不少钱,给二婶买了个银镯子,二婶高兴坏了,成天戴着跟村里人炫耀,说她儿子孝顺有出息。”靳晓晓撇嘴,赌博得来的钱,再多她也不羡慕。
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栽进去?
方文静也冷笑两声没好气的说,“眼皮子浅就是这样,一个银镯子就高兴成这样,谁知道回头她会搭进去什么?”
“就是,这赌钱可不行,这回赢个几十几百的,谁知道下回会输出去多少?没准这命都会搭进去。”靳晓晓在南城也听人说到过很多因为赌博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的事情,对赌博是半点的好感都没有。
“别说这些了,反正跟我们也没关系,随便他们。”方文静不想聊这个,就转移话题问靳晓晓,“先前张程的事情,钱大才事后没说什么吧?”
“没,事情我都跟他说了,也没瞒着,他说这些都不是我的错,要不是张程母子闹腾不休,我也不会离开家去南城,他也不会认识我。”靳晓晓说到最后,满脸通红。
“哟,没看出来他嘴还挺甜挺会哄你。”听她这么说方文静就放心了,还不忘打趣她两句。
靳晓晓脸更红了,钱大才是很好,虽然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但对她该细心的地方有很细心。
跟他在一起,靳晓晓觉得很开心,很有安全感。
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八。
这天是赶大集的日子,以前方文静在家的时候每年都会去赶大集。
今年挺着个肚子不方便,就没去。
靳云峰他们全都去赶大集去了,买一些过年的时候要吃的糖啊,香瓜子,之类的吃的回头招待客人用。
方文静自己在家,吃了早饭就把家里的鸡和鸭子喂喂,闲着没事还把院子里给收拾收拾。
等忙活完,也晌午过后。
今儿个太阳好,没风,方文静就搬了个凳子,坐在门口晒太阳。
棉衣的口袋里装了几把瓜子,边嗑瓜子边看书晒太阳。
暖洋洋的太阳照在身上,她看了没一会儿书就开始犯困。
“哇哇哇……”方文静这正犯困呢,就听到一阵小孩的哭声。
哭声越来越近,她睁开眼睛四处望了两眼。
就看见一个瘦瘦小小穿着破烂棉衣的豆芽菜一样的小孩跌跌撞撞的朝她这边过来,边走还边哭。
“呜呜呜……”小孩边走边哭,路上还摔了。
他爬起来继续哭,继续往前走。
村里也有其他人看见了,都每当一回事,显然已经习惯这一幕。
这小孩谁啊?
方文静就觉得纳闷了,没听说村里谁家日子过这么难,让孩子过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