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炀手下留情,几次三番的警告她不要让她去趟这趟浑水。
因为盛袁两家的事情关乎了袁嗣承这条人命,这个疙瘩,是无论如何都解不开的。
齐枫脸上的笑容越发耀眼,他抬起眸,嘴角噙着笑意,“这和今日之事有什么关系?”
秦胜冷笑两声,“温初安是盛靳年的前妻又是袁竞炀如今在意的人,若是这这两个人在这个女人身上重蹈覆辙,齐总猜一猜,最后获利的该是谁?”
齐枫提唇,“我。”
“齐总是聪明人。”秦胜面色得意。
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是个人都应该明白,都应高懂得取舍才对,盛袁两家再打起来,他们这些局外人刚好坐收渔翁之利。
齐枫身体未动,眼神落到一旁昏睡的女人身上,状似不在意的开口,“是个好主意。”
下一刻,温初安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这些人,竟然想利用他让盛袁两家平静了这么多年风波再起。
她拼命的想要活动身体,纤长素净的手指动了动。
齐枫眉下一暗,豁然从沙发上站起,“秦总的提议我会考虑,人留下,你可以走了。”
秦胜也不急于一时的答案,只要齐枫能够动摇,到时候只要在联合他演一出戏,就不怕秦家没有翻身的机会。
秦胜前脚刚走,后脚,温初安柔软的身体猛的从沙发上滚落摔在地上。
身体摔的有些疼,温初安借机整个人清醒过来。
她半扶着沙发,整个人虚弱的没有力气。
她不明白,齐枫明明之前才救过她一次,现在为什么又反手跟秦胜这种人勾结在一起?
齐枫绅士的上前,扶她做起,面上的淡笑褪去稍许,“醒了?要不要去医院?”
温初安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我想回去了。”
她说着,推开齐枫的手一步步踉跄的往门外走,她必须赶紧离开,必须要找到袁竞炀或者是盛靳年,告诉他们秦胜和齐枫的计划。
可是人还没有到没口,就被门外守着的助理给拦了下来。
齐枫惬意的走向咖啡机的旁边,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神色慵懒的坐下品尝,“刚才的话温小姐应该都听到了,你真的以为我会放你走?”
温初安双手握紧,她僵硬的扯着唇角,“齐先生再说什么?我还以为我不小心中暑了又被齐先生救了一次呢。”
齐枫也不戳破,微抬着下巴示意温初安坐下,“来都来了,喝杯咖啡再走。”
温初安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从她第一次见到齐枫开始,这个人,她始终就没有看明白过。
但是现在她还在别人的地方,惹怒齐枫的事情,她不会坐。
温初安坐下,助理很快就给她端了一杯咖啡过来,纯黑色的液体晃动在英伦风的瓷杯里几乎能够倒影出人影。
温初安皱眉,她从小就对咖啡这类东西不敏感,因为不管怎么加工,外表包装的如何高端华丽,都掩盖不住其中最深沉的苦涩,而这,恰好是她最讨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