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掷还给他,也扬长而去。
莫言捏着手里的帕子一阵苦笑,“我什么都知道,只是你没看在眼里。”
……
穆筱筱回到芷兰小筑,回到自己的房间,立刻关上门坐到床上,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美的钱袋和一块上好的玉佩,这是从太子蓝景阳身上顺手牵羊来的。
“差点掐死老娘,总得给点精神补偿费!”穆筱筱打开钱袋喜滋滋的数着里面的银票,连身上的伤都不痛了。
突然门被打开,穆筱筱立刻警觉的将东西都塞到枕头底下,不满道:“哪个没礼貌的,连门都不敲!”
春草转过屏风走了进来,那轻蔑而不可一世的架势,就像她是主子一样。
穆筱筱歪歪斜斜的靠在床柱子上,斜睨着春草,等着她说话。
春草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站定,冷冷的质问道:“王妃今天在宫里是闹得哪一出?难道不想活了吗?”
“吆喝!消息好灵通啊!”她不过是去做了个剖腹产手术,宫里的消息就传到春草这里了。
春草冷冷的看着穆筱筱,就像看一个随时都会被她捏死的蚂蚁,阴恻恻的道:“相爷有令让你三日之内拿到恪王的造反证据,不管是私兵训练基地的地图还是与同党来往的信笺。”
穆筱筱耸耸肩,无奈的道:“恪王不是傻子,现在肯定防备着我呢,三天时间太短了啊。”
春草冷笑道:“那用几天你自己说了算,什么时候得到东西什么时候才给你那药丸!”
“哎呀!别呀!”穆筱筱立刻笑眯眯,一脸的讨好,“春草姐姐,别这样嘛,今晚我就动手,不过需要你的配合,帮我引开蓝绯墨身边的侍卫。”
春草这次得逞的笑道:“这就对了,好好的配合,你才有好日子过!”
“是!是!姐姐说的对!”穆筱筱很狗腿儿的笑着,勾了勾手指,“来,我们商量一下计策。”
春草鄙夷的斜了她一眼,最后还是凑过去,二人一阵耳语,嘀嘀咕咕了一阵。
半晌后,穆筱筱道:“怎么样,有问题吗?”
春草很笃定的道:“没问题!”
穆筱筱很担心的道:“我怕你一个人办不了哦。”
春草轻蔑一笑:“王妃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说完傲慢的走了出去,那样子穆筱筱是她最低贱的下人一般。
穆筱筱也不生气,笑眯眯的从广袖里拿出一个荷包,打开一看里面有几张小面额的银票和几两碎银子,不屑的冷笑:“这么穷还这么拽!切!”
将春草的荷包和太子的钱袋都扔到炭盆里烧了,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小木箱子,将银票和银子等今天的收获都放进去,合上箱子的盖子又觉得不满足,又打开,拿出一沓子银票欢快的数了起来。
像只欢乐的老鼠般边数银票边忍不住笑出了声:“嘿嘿嘿!数钱、数钱,快乐的数钱……”
渐渐的她的声音小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落下去,颓然的将银票放进箱子里,落寞的自言自语道:“这些又带不走,今晚以后不知会便宜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