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步改正某些同事让人难以接受的工作态度。
“慕容,”孟汐偎在慕容云肩头,“我对你的第一印象要说深刻,应该是你的着装。”
“我的着装?”慕容云有所悟的笑道:“一定是因为我的关衔,对吧?”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慕容云自己清楚,自从去年全国海关系统实行关衔制度以来,他是滨海海关唯一一位肩抗“一杠三星”关衔的副科长,也是滨海海关关衔衔级最低的副科长。
孟汐缓缓摇着头,“你的关衔我当时倒没注意,这些年在联检大楼上班,每天都能见到身穿海关制服的关员,除了威严,也没觉得怎样,可穿在你身上,我感觉却分外熨贴舒服,看上去,既有少年人的清爽干净,又有着成熟男子的冷静内敛,两种极端不协调的气质在你身上融为一体,散发着很独特的感觉。”
自打进入海关,工作时间都要身穿制服,慕容云已经习以为常,只是觉得那不过是代表着一种身份和形象而已,而孟汐的话无疑道出了他身着海关制服的精髓。
慕容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用拇指揉了下鼻头,心中暗乐,都说男人是“制服控”,看来女人也是如此。
“自从你来了之后,”孟汐说:“我们班上的那几个女孩子下楼报关特别积极,甚至可以说,不管有事儿没事儿,她们都愿意到报关大厅转一圈,我在心里慨叹你的个人魅力之时,自己也这样做了。”
“嗯?”慕容云不相信的问:“我几乎没怎么见过你到楼下报关啊?”
“是,我很少下楼报关,”孟汐羞涩的一笑,“可不知何时开始,不论白班和夜班,每次上班时,我都会特意的从海关报关大厅前绕一圈,看一看你在不在,然后才上楼。”
慕容云惊讶的看着孟汐,“我怎么一次也没看见你?”
孟汐偎到慕容云怀里,“每次我脚步匆匆的经过时,你不是坐在办公桌旁看着什么,就是和上一班的带班科长在交谈着,反正都是在忙着,当然看不到我喽。”
“唉…”慕容云叹了口气,“要是知道你会路过,我一定什么都不干,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大厅外,等候你的出现。”
孟汐轻捶了一下慕容云的肩膀,“那时要是被你洞悉了我的心思,还不羞死了!”
慕容云“啵”的一声,重重的吻了下孟汐的唇,“我要是知道你的心思,还不乐疯了。”
凝视着慕容云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孟汐有一瞬间的失神;她的语气变得低沉起来:“结束那段婚姻后,这些年,我只想努力工作,带好孩子,照顾父母;虽然明白自己身为母亲和女儿的责任和使命,但私底下的苦楚却又是不能为外人道的。”
说到这里,孟汐眼眶中蓄满了泪水;慕容云将她拥进怀中,他已然能体会得到,孟汐的泫然欲泣,不是对那段曾经过往的眷恋,而是因为一路走来的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