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坏兮兮。
孟汐在他胳膊上轻拍了一巴掌,嫣然浅笑,“讨厌,奖励不是这个!”
慕容云微觉失望,“那是什么奖励?”
“等我一会儿!”孟汐笑着起身,穿上睡袍,翩然的走出了房间。
大约五分钟后,孟汐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晃动着一串钥匙,返回了卧室。
坐到床边,孟汐笑微微的斜睨着靠在床头的慕容云,“这是这套房子的房门钥匙,不知道有人是否愿意做它的男主人呢?”
慕容云一面毫不迟疑的伸手去接钥匙,一面把孟汐揽入怀中,喜笑颜开的说:“如果这个房子的女主人是一个叫孟汐的小女生,我一辈子愿意!”
孟汐在内心里又叹息起来,但她脸上,却丝毫痕迹也没有显露出来。
偎在慕容云怀中,孟汐将紧握着的左手伸到他面前,“另外,我还要送你把钥匙。”
“嗯…?”慕容云半是玩笑半认真的说:“孟大带班,你别处还置有香闺?”
“我又不是富婆,哪有那么多物业!”
孟汐摊开手掌,在她白嫩的掌心,赫然躺着一把金光灿灿,造型别致,长度不到两厘米的小钥匙。
这把“钥匙”慕容云之前虽只见过一次,但他清清楚楚的记得,去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的那个夜班,孟汐颈项间所戴项链的项链坠就是这把金钥匙,可这几天一直没见她再戴过。
慕容云不明白孟汐是何心思,笑容中多了些许不自然,“送给我?”
“是呀”,孟汐似笑非笑的问:“你不会告诉我,你没见过这把‘小钥匙’吧?”
尽管和孟汐已经亲密如一人,但想起那晚被她洞察了自己的“丑行”,慕容云还是臊红了脸,笨嘴拙舌的回答:“见…见过,好像是你项链的项链坠。”
孟汐仰头看着慕容云,眼中有几分温柔,几分戏谑,几分纵容,“上个夜班,海关某位带班科长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一位女报关员的胸口看,我还以为他忘记了呢。”
这几天,慕容云总觉得有什么话没和孟汐说,可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狂喜之中,怎么也没想起来,看到这把金钥匙,终于恍然大悟,他还没有和孟汐解释那天晚上的事。
几天来,即使酣畅淋漓的和孟汐做了那么多次爱,即使此刻的温香暖玉满怀,他认为也有必要说清楚那晚自己的行为,否则,他自己不仅会耿耿于怀,在孟汐心中也永远会留存他品行不端的“污点”!
慕容云轻轻扳转孟汐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直直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不管你信不信,我当时就是觉得这个项链坠很别致,不仅没有偷窥你,连一丝一毫的偷窥意图都没有。”
“傻瓜,”孟汐被慕容云的认真逗乐了,不忍再令他难堪,“其实,我知道那天你看的是项链坠,它和你们关徽上的那把钥匙造型很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