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舍不得!”萧逸连连摇头,情绪低沉,很是不爽,“一想到以后还要打仗,我们会时常分开,本公子就烦躁。”
燕云歌抿唇一笑,眼中都是温柔,“喝点降火的冰镇酸梅汤,就没那么烦躁。”
萧逸咬着她的耳垂,悄声说道:“我不想喝劳什子酸梅汤,我只想吃你。馋死我了!”
燕云歌捏着他的脸颊,“叫你喝你就喝!”
不听话,暴力伺候。
萧逸委屈,端起冰镇酸梅汤,一副小心脏受到伤害的模样。
一边喝着酸梅汤,一边用着幽怨的眼神看着她。
好狠的心啊!
燕云歌直接甩了个白眼给他。
等他喝完,她指着一桌子的文书资料,“这些全都是你的责任,赶紧担起郡守职责。这段时间,可累坏了我。”
“我给你按摩。”萧逸主动请缨,一本正经。
燕云歌咬着唇,冲他一笑,“大白天不许胡来!”
萧逸正儿八经,贵公子范拿捏得稳稳的。
“本公子保证不胡来!”
燕云歌趴在软塌上,让他伺候按摩。
舒服!
想要叫出声,忍住了。
萧逸的手,却越来越不老实。
燕云歌踢了他几脚,反倒让他得逞。
这个白天,外加晚上……
房里要了好多次热水,偶尔就能听到有人被踢下床的动静。
惹来丫鬟们捂嘴偷笑。
……
日头高照。
来到平阳郡半年时光,燕云歌可算是睡了一个懒觉,一觉睡到自然醒。
不容易啊!
自从拿下平阳郡,她每天起早贪黑,殚精竭虑,细心谋划,不敢有丝毫大意。
就怕哪个环节出错,一步错步步错,牵一发动全身,影响整个大计划。
直到……
萧逸归来,她终于能放心的睡一个懒觉。
有他镇着场子,下面的人就翻不起浪花,出不了事故。
她卷着被褥,浑身舒服得很。
情愿在床上躺一天,也不想动弹一下。
吃饭?
今儿可以绝食不吃。
吃饭哪有躺在床上偷懒舒服。
闻着被褥上阳光的味道,她心里美滋滋的,有种很满足的感觉。
突然意识到,有他在,她可以完全放心,毫无顾虑地过过小日子。
虽然,他未必懂民生经济,未必懂预算,未必懂如何做生意……
但,只要有他在身边,心头就觉着安定,不慌乱!
丫鬟们叫起,见她不乐意动弹,抿唇一笑也不打搅。
做个知情知趣的丫鬟,主子才会喜欢。
上午的阳光,穿过纱窗,落在床榻上,暖洋洋的。
她又翻了个身,无论如何,都不想动弹起身。
今儿她要给自己放假。
往被褥里面一钻,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直到一双作乱的手,叫她叫醒。
她从被褥里面伸出个脑袋,不满地看着他,“烦你!”
萧逸乐呵呵一笑,“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肯起。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吗?午时!你真想错过午饭。昨晚上就没正经吃,今儿也不吃吗?肚子不饿?”
一听到午饭,燕云歌的肚子就开始咕咕咕乱叫。
“已经午时了吗?”
她朝窗外看了眼,外面白花花。
不用出门,都能感受到外面的光线如何刺眼。
萧逸一把抱起她,“今儿我在衙门忙了一上午,光是刑狱断案,就有三五起。又有人来请款子,说工地钱粮花光了,着急得不行。刑狱断案,有刑房从旁提醒,我勉强还能应付。
这个拨款子的事情,我是半点不敢拿主意,就怕坏了你的安排。所有请款子的人,我都让他们下午过来。你现在不起来用饭,下午可没力气忙活。”
燕云歌任由他伺候穿衣洗漱,一副没力气的样子。
“本以为今儿能放假休息一天,结果只躺了半天就被你拉起来。你是坏人。”
萧逸哈哈一笑,“是是是,我是坏人。我叫人把热水端进来,要不要我亲自伺候你洗漱。”
燕云歌嫌弃,“免了!你笨手笨脚,伺候不好。”
又被嫌弃了,萧逸也不恼。
他就喜欢燕云歌生气的样子,特别有活力。
就这事,燕云歌还曾吐槽他,说他有受虐倾向。
他想说,他就是喜欢被她“虐”!
洗漱完毕,上妆。
萧逸厚着脸皮凑到她跟前,“我家娘子真美!”
燕云歌直接透过镜子,白他一眼,鄙视他。
萧逸一脸满足,嘚瑟!
这么美的娘子,是他的女人,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