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扩大了一百倍。其次,账目问题,尽量确保收支平衡……”
燕云歌洋洋洒洒说了许多。
将心中构思的女学基本面貌,一一讲述。
众人一听,心头就有了个清晰的概念。
归根结底,就是收钱教导一群小姑娘。
只不过要求更高了些,不仅要学琴棋书画,规矩礼仪,还要学习四书五经算账管家,骑射武艺……
课程很满。
对于养尊处优的小姑娘们来说,肯定不是一件容易接受的事情。
如何压服姑娘们的对抗情绪,如何让姑娘们从抗拒改为接受……
还要确保姑娘们在女学,不能出意外事故,不能有安全隐患……
等等方面。
办一个女学,比办教导学子读书的书院麻烦多了。
那是因为,姑娘们的人生,总归和男子是不一样的。
很多商贾,愿意将家中闺女送来读书,一来是冲着燕云歌的面子,二来也是希望自家姑娘有所长进,嫁一个好人家。
嫁个好人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称得上很难很难。
天下那么多女子,人人都想嫁个好人家,可是又有几人如愿?
而且,商贾们对好人家的定义,肯定是不同的。
教学任务很繁重,所以学费理所当然要很贵很贵,昂贵到让普通人望尘莫及,想都不敢想的程度。
萧氏很好奇,随口问了句,“你打算收取多少学费?”
燕云歌想了想,张口说了个数字,“暂时定价为一个学员,一年学费一千贯钱。食宿衣衫,笔墨纸砚,书籍书册,骑射用具等等另外算钱。教学时间,从每年的二月持续到十一月。腊月和正月,回家过年,正好也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
花厅内,嬷嬷们鸦雀无声。
似乎都被施加了定身魔法。
萧氏轻咳一声,“你确定一年的学费,是一千贯钱,而不是一百贯钱?”
这回轮到燕云歌震惊。
她朗声说道:“一百贯钱,母亲是在开玩笑吗?我要办的是天下间最好的女学,当然目前还不是最好的,但我们的目标是天下最好的女学。天下最好的女学,一百贯钱一年的学费,他们之间相配吗?不配!
一百贯钱的学费,纯粹就是在打脸,甚至是羞辱。不是在打我们的脸,而是在打商贾们的脸,是在羞辱他们,是看不起他们。他们缺那点钱吗?他们缺一千贯钱吗?他们不缺钱,缺的是脸面。
用一千贯钱就能买来脸面,我敢相信天下商贾都愿意出这笔钱。
人们都有一种奇妙的心理,不求最好,只求最贵。我们的女学,即便成不了天下最好的女学,也一定会是最贵的女子学院。甚至,连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做‘皇家女子学院’!”
噗!
萧氏直接喷了!
她真的被燕云歌的骚操作给震惊到了。
“你你你,你刚说什么?皇家女子学院?你怎么敢取这样的名字,这很犯忌讳。”
燕云歌笑道,“母亲堂堂郡主亲自担任学院院长,再让让皇后娘娘给学院题字,就能名正言顺用‘皇家女子学院’命名我们的女学。二姐姐身为皇后娘娘,正好能派上用场。有了皇后娘娘的题字,天下无人敢质疑。”
萧氏扶额,头痛。
可真敢想啊!
“就没你不敢做的事情!”她吐槽了一句。
燕云歌嘚瑟一笑,“我的想法如何,母亲觉不觉着惊喜?”
萧氏捂着心口,“差点被你吓死!书院取名的事情,之后再论。这个学费,一年一千贯钱,而且什么都不包,其他的一切用品都要另外花钱,合适吗?会不会被人诟病死要钱?”
燕云歌半点不担心,自信满满地说道:“做任何事情,无论好的坏的,便宜的昂贵的,都会被人诟病。母亲就不要担心啦,收费高昂,才证明我们有底气,有资格。
想当初,教人学习暖棚蔬菜,都要收五十贯钱一个人,而且只有冬天两三个月学习时间。没道理堂堂皇家女子学院,收费还不如一个暖棚蔬菜吧。少说也得是十倍起跳,上不封顶。”
萧氏败了。
无论她怎么反驳,燕云歌一大堆道理等着她。
堪称歪理邪说典范。
她轻咳一声,“罢了,罢了,学费一事你自己定价,本宫不干涉。既然你请我出任学院院长,本宫就得管事,从现在开始管事。”
“谢谢母亲!我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