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冰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五年时间虽然说长不长,但也不足以维持一段爱情,但我欠邓老大的可能永远也还不清了。
事实上,我每年都好几次偷偷去看他,每见过一次,就内疚一次,时间久了,也就麻木了,事实上,他也麻木了。”
“听说他就要出来了。”戴家郎试探道。
周玉冰叹口气道:“那又能怎么样?即便我愿意,我爸也不会同意这桩婚姻,你也知道,老二就要跟邓老二结婚了,我家有一个女人嫁给邓家已经足够了。”
顿了一下,又说道:“事实上,也只有邓老大知道那个女人是我爸的马子,其他人都不知道,警察也不知道。”
“这个女人呢?”戴家郎问道。
周玉冰摇摇头,说道:“谁知道呢,肯定是拿了钱之后远走高飞了,哪里还敢回来?”
戴家郎盯着周玉冰问道:“你好像对自己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后悔,难道就因为争吵几句就能把人家轮歼吗?”
周玉冰好像不认识戴家郎似的,嗔道:“哎吆,我倒忘了你可是个有正义感的人呢,是不是觉得我也应该去坐牢啊。”
戴家郎摆摆手说道:“这是两码事,我只是觉得你起码应该有点悔意吧?不仅是对那个女人,还有邓老大。”
周玉冰哼了一声道:“对邓老大确实有内疚,觉得对不起他,但对那个婊子不会,我还觉得她占便宜了呢,那笔钱足够她卖一辈子了。”
说完,瞥了戴家郎一眼,见他眼神中似有不满,摆摆手说道:“不扯这件事了,反正穷人有穷人的逻辑,富人有富人的逻辑,没法说谁对谁错,就看你是站在什么位置说话了。
反正,从那以后,我虽然钱越来越多,但整个生活也算是彻底毁了,这就叫一件事能改变人的一生。
用你们有正义感的人的话说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只是有点夸张了,我倒是没有千古恨,甚至过的还挺滋润,只是心理上总觉得有些缺憾而已。”
“那你恨你父亲吗?”戴家郎最后问道。
周玉冰想了一下说道:“没有爱,哪来的恨呢?反正,他在我心中的光辉形象被那一顿暴揍彻底摧毁了。”
戴家郎故意叹口气道:“相比较来说,反倒是二小姐的经历要简单的多,不像你这么坎坷。”
周玉冰愤愤道:“她们几乎就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怎么能跟我比?尤其是老二,从小乖巧,父母喜欢,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没想到野心也越来越大,现在竟然想要整个家产呢。”
戴家郎站起身来说道:“野心人人有,就看通过什么途径去实现了。”
说了一半,忽然想到欧阳娟和唐婉肚子里的孩子,急忙打住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资格说别人了。
“这就走吗?”周玉冰一脸期待地问道。
戴家郎急忙说道:“小月马上下班了,我跟她一起回家。”
顿了一下,欲言又止道:“我的建议是你赶紧给你爸打个电话,把欧阳娟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不要等到别人都通报过了,你还蒙在鼓里呢。”
周玉冰一听,好像顿时就醒悟过来似的,嗔道:“哎呀,你怎么才说啊,现在应该还来得及。”说完,急忙拿出手机开始拨号码,而戴家郎趁机溜走了。
晚上,戴家郎照例将几天发生的一切向梅向月做了汇报,由于他已经认识到单枪匹马确实没有把握取胜,决定依靠“大部队”,所以在汇报的时候水分自然也就少了,除了坚决不能承认自己两个孩子他爹的身份之外,尽量做到详细真实。
“那你认为谁最有可能买通保姆给欧阳娟下药?”梅向月好像巴不得周继尧家里或者身边的人出状态,有点兴奋地问道。
戴家郎没好气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难道你自己没长脑子吗?”
梅向月嗔道:“我这不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吗?我自然有自己的判断。”
戴家郎说道:“那好,先说说你的判断。”
梅向月有点沮丧地说道:“我倒也没有什么独特的看法,这个买通保姆给欧阳娟下药的人无非是周继尧的两个女儿或者蒋碧云。
但我相信周继尧回来就是想查也不一定能查出幕后主使,首先这个保姆肯定拿到了一笔不菲的酬劳,这才铤而走险,显然眼下肯定已经人间蒸发了。
其次,即便找到她,也不可能直接牵扯到幕后主使者,无论是周继尧的两个女儿还是蒋碧云都不可能会直接跟保姆接触。”
戴家郎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倒不认为这件事一定是周继尧的两个女儿或者老婆干的。
事实上周玉冰基本上可以被排除了,只剩下蒋碧云和周玉婷两个人有嫌疑,但我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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