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春龙之所以会炒股,就是受了这个老赵的蛊惑。
所以,钱春龙在心里对老赵是有些埋怨的,总觉得是这家伙忽悠自己、害自己赔了这么多钱。
而且,他带着自己搞什么短线操作才是最骚的。
钱春龙虽然不懂股市,但后来算了笔账,要是不跟着他搞操作、就把股票扔在账户里一动不动,自己估计亏十五万左右,跟着他一通骚操作,亏了二十出头。
所以,他现在一听老赵拍拍屁股上岸了,心里一万个接受不了。
此时,被称作老赵的家伙,在电话那头笑着说:“老钱,我是那种能把你自己扔下的人吗?我跟你说,这凯子家里特别有钱,输个百八十万不叫事儿,回头你准备一下,带几万块钱现金,明天我带你去牌场上捞两把。”
钱春龙急忙问:“牌场上就一定能赢钱吗?”
对方笑道:“赢钱肯定是要靠点手段的,我是跟一个哥们儿配合,有办法看到他的底牌,到时候加你一个,让你也跟着捞一点。”
钱春龙问:“这个具体怎么操作啊?”
对方说:“上了牌桌之后不要跟我说话,我会给你打暗号,我要是左手拿火机,你就早点丢牌;我是右手拿火机,你就跟他干到底,包你赢。”
说着,对方又补了一句:“不过老钱我可告诉你,哥们我炒股赔的比你多,所以我最多帮你捞二十万,多了一分就没有了。”
钱春龙一听这话,顿时如抓住救命稻草。
其实他炒股亏的钱,对他来说并不会伤筋动骨,毕竟本钱都是存款,饭店生意又火爆,持续有钱赚。
只是,对他这种性格的人来说,从内心深处就不能接受任何性质的损失。
更何况一下就损失了20多万?
要是这笔钱找补不回来,他最少得难受一年。
现在忽然听朋友说有办法带自己把钱捞回来,心里怎么能不激动。
于是他千恩万谢一阵,跟对方约好明天见面。
等他挂了电话,一旁的吕培忍不住问他:“老钱,你跟别人炒股了?”
钱春龙烦躁的说:“这事儿你少操心,跟你没关系。”
吕培心里憋闷,但不敢吭声,脑子里却想起了张爱学坐进别克轿车里的情形。
第二天一大早,钱春龙一大早就出了门,吕培则动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她打电话给一位老师的家属,对方跟自己一块儿打,过一段时间麻将关系还算不错。
电话一打通,她便问对方,知不知道张爱学最近的近况。
对方告诉她,张爱学在佳阳教育当数学老师。
吕培问她:“在那当老师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对方说:“这个还真不清楚,不过据说不少赚。”
吕培哦了一声,也没多想,她觉得张爱学一个月往多了赚也就是个两千块钱的料,不能再多了。
还是跟钱春龙差了十万八千里。
别的不说,钱春龙一个月光给自己的零花钱就有两千块钱左右,这钱可都是给自己随便花的,不像张爱学之前交给自己的工资和补课收入,一个月一共不到一千块钱,自己还要兼顾一家三口的生活。
再说,钱春龙本地两套房、一辆车,还有一个规模不小的饭店,饭店一年利润二三十万,哪是张爱学能比得了的。
自己现在最大的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撺掇着钱春龙把证领了。
……
许逸阳没跟沈乐乐开玩笑,学生越闲,他就越忙。
一起吃过饭的第二天,他便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赚钱的事业上去。
他先是和张冲去了一趟泉城,在泉城的人才市场蹲了一天,招个一财务、一个出纳,还有四个学管理出身的大学生。
除了这六个人之外,他还招了两个在专卖店上过班的店长,打算将来把她们放到佳阳教育的分部做店长。
佳阳教育分部的运营并不比专卖店繁琐,互通性又很高,所以不担心这两个做过店长的人搞不明白。
之所以没去各分部的本地招人,是因为许逸阳想把店长做成半流动制。
这两个店长前期先到营州入职,自己会在签了协议的旅馆给她们安排住宿,先给她们进行为期几天的培训,让她们先熟悉佳阳教育的日常工作流程。
培训之后,就把两人派到马上要开业的两个分部,负责两个分部日常运营的相关工作。
等着两个店长在潍州、槟城两地有了一定的经验,泉城和清岛两地的分部也要投入使用了,到时候再把她们调过去,然后让新人去接手她们的工作。
这样,就能把潍州和槟城两地当成店长训练营,让所有的店长都先在这里开始实操、成长。
人招回来之后,许逸阳集中给管理人员以及新店长,进行了系统的培训。
培训的时候,他特意拉上张爱学旁听,主要是想先给他打个样,让他以后接手管理之后能有所参考。
在培训的时候,许逸阳把佳阳教育的工作,明确划成了四个部分。
基建、教学、支撑与管理。
基建,也就是基础建设,包括从选址开始、到装修施工、再到验收交付使用的全部过程,这个目前由自己和李楠负责;
教学,也就是整个教课的过程,由比利牵头负责,各个外教严格按照比利的要求,以及许逸阳早就做好的课件执行教学任务;
支撑,就是各店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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