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你现在本事了,瞧不上我了,我现在一无所有,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干脆死了算了!”
张爱学说:“你想做什么和我没关系,请自便,我要去上课了。”
吕培只感觉胸口被一通爆锤,怒火迅速蔓延,她双手疯了一般向张爱学抓去,口中怒骂:“姓张的,你想甩开我没那么容易!你不让我好,我也不让你好!”
许逸阳见此,立刻对张冲说:“把她赶出去,以后任何人都不要再放她进来!”
张冲立刻点点头,招呼着几个保安队员,直接把吕培架了出去。
吕培被几个保安拉着出去,一边剧烈挣扎,一边歇斯底里的叫骂道:“张爱学你给我等着,我跟你耗到底!”
随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再也听不到。
许逸阳看了一眼张爱学,问他:“没事吧张老师?”
张爱学抱歉的对许逸阳说:“老板,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
许逸阳微微一笑:“没事,我听说是那个姓钱的靠不住了,可能她听说你现在过得不错,又想回来跟你和好,你一定要坚持住,别一时心软。”
张爱学点点头:“怪我爸妈,不该跟老家的人说我买房的事儿,他们也是怕我总被人戳脊梁骨。”
许逸阳嗯了一声,道:“你先别想这些了,准备准备上下一节课吧。”
张爱学点点头:“好。”
许逸阳等张冲回来,便找他到办公室,问他:“那个钱春龙现在什么情况,你听说了吗?”
“没有。”张冲说:“就是听说家底子都输完了。”
许逸阳说:“你这样,你找朋友帮我打听一下,看看这个人最近到底在干什么,最好是能弄清楚他跟吕培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那个人不会这么轻易就跟吕培分手。”
张冲点了点头:“那我现在找朋友打听一下。”
说着,张冲掏出手机,走出门去。
几分钟后回来,对许逸阳说:“老板,我听说那个钱春龙最近正到处找吕培呢,好像是说吕培直接把他蹬了,他还挺生气的。”
许逸阳轻轻点了点头。
直觉告诉他,吕培跟钱春龙应该是一路货色。
这种人得意的时候可以把所有人甩开,失意的时候又容不得任何性质的背叛。
钱春龙刚输光家底、一无所有,这时候不太可能轻易就跟吕培分手,分也是被分手。
听张冲这么一说,果然跟自己想的差不多。
于是他也就有了计较,对张冲说:“你帮我找一下钱春龙的手机号,这个人开过饭店,知道他手机号的人应该很多。”
“好!”张冲说:“我这就问问。”
“别急。”
许逸阳叫住他:“找到他电话之后,你去楼下找个IC卡电话给他打一个,就跟他说,看见他的女人来少年宫了,他肯定会找过来的。”
张冲问:“老板,你是啥打算?”
许逸阳说:“以毒攻毒。”
……
十多分钟后,钱春龙便找上门来。
现在的钱春龙,眼睛通红、满是血丝、浑身烟抽汗臭,表情也显得戾气极重,看起来跟流浪汉没多大区别。
许逸阳早就交代过张冲,所以他刚上三楼,就被张冲带着保安给拦了下来。
于是钱春龙就跟张冲吵吵起来,咋咋呼呼的说要找他老婆、找张爱学,还放话说张爱学如果不出来见他,就跟他没完。
许逸阳直接让张冲把钱春龙带到自己办公室。
张冲便跟他说:“找张老师可以,但得先跟我们老板说清楚,不然就把你赶出去了,敢闹事别怪我们不客气!”
钱春龙眼看这么多保安也不敢造次,便跟着张冲来了许逸阳的办公室。
许逸阳看着他,问:“你来我这,找我的员工有什么事?”
钱春龙悻悻道:“我找姓张的有点私人恩怨,和你没关系,你最好别插手。”
许逸阳皱了皱眉,说:“这是我的培训班,你来我这里闹事,你觉得我能同意吗?”
这话一出,几个保安立刻摆出了一副随时开打的架势。
钱春龙的气焰立刻被浇灭,急忙说道:“咱俩无冤无仇,犯不上动手吧?再说,我来找姓张的也不是闹事来的,我是来找他打听点事儿。”
许逸阳问:“打听什么事?”
钱春龙脱口道:“我老婆是姓张的前妻,我来找他是想问问他,我老婆现在的下落。”
许逸阳点点头,说:“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找张老师是找错人了,因为十几分钟之前,她确实来找过张老师,而且一直说自己错了、鬼迷心窍了,说自己心里还爱着张老师,甚至还在我这里撒泼打滚、哭着求张老师跟她复婚,不过张老师对她已经没感情了,所以没答应她,她在这里撒泼,我就让保安把她赶走了,你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