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进厢房休息,然后煮了醒酒汤灌下。
楚墨醒醉得不省人事,开始说胡话。一会儿喊“柔儿”,一会儿喊“美人”,更多的时候就是瞎哼唧。
楚珍株一听“柔儿” 两个字,眉头就是一皱。据她所知,楚府有个妾,名字中带个柔字。若真如此,那妾万万不可留。
楚珍株唯恐这些醉话让楚书延听去,于是派人将楚书延抬起,换到隔壁去。
她有心教训这两个烂醉如泥的人,却无人清醒听话,她只能作罢。
因要照顾酒醉的两位兄弟,楚珍株第二次从屋里出来,来到厢房,结果,却被人捂住了嘴巴,按在了桌子上。
楚珍株大惊,就要挣扎喊人。
却听,郑瑶台在耳边道:“是我。”
楚珍株不再挣扎,郑瑶台松开手。楚珍株压低声音紧张地问:“你怎么来了?”
郑瑶台邪恶地一笑,舔了楚珍株的耳朵一口,道:“听说你家两个兄弟来了,我得看看。”
楚珍株飞出一记媚眼,道:“行了,快走吧,那两个都烂醉如泥了。”
郑瑶台却道:“平时你出屋都有人盯着,眼下倒也方便你我快活。”言罢,就动起手来。
楚珍株半推半就,道:“不行不行,屋里有人!”
郑瑶台道:“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更快活!”
偷情,本就是因为危险,才令人倍感刺激。楚珍株喜欢偷东西,不只是因为爱占便宜,更是因为刺激。于是,二人一拍即合。
房间里,楚墨醒如同死了一般毫无动静。楚书延则是趴在门缝处,向外观望着。他原本打算来此住两天,看看楚珍株又要折腾出什么幺蛾子,好和楚玥璃里应外合,收拾她。没想到,入住第一晚,就送给他这么一个天大惊喜。
天亮后,楚墨醒和楚书延酒醒,被楚珍株沉着脸呵斥了两句。
楚墨醒深觉自己的行为荒唐,也没反驳。
楚书延更是不会对楚珍株说什么,只是低垂着头,一副自暴自弃的颓废模样。
楚珍株让人将楚墨醒搀扶上马车,留下楚书延,道:“别再拉着墨醒吃酒,他可是要考取功名的,脑袋喝傻了,楚家的门楣谁来挺?!”话锋一转,“书延,你和墨醒都是我的兄弟,我们终究要守望相助的。一荣俱荣的道理,你应该懂。徐姨娘吞金自尽,楚照月难辞其咎。待墨醒高中,定为你讨个说法。”
楚书延抱拳道:“谢大姐。”
楚珍株仔细打量着楚书延的脸色,发现他确实十分萎靡,但是眼中并没有怨怼。显然,他并不知情。
楚珍株放下心,道:“回去吧。”
楚书延离开,后背佝偻着,步伐有些蹒跚,看样子真是心力交瘁。
楚珍株恶狠狠地一笑,腹诽道:一个私生子,死不足惜!且等我将你利用殆尽,再一脚踢死你!免得给楚家抹黑!
楚珍株想得不错,奈何……她早已成为别人手下的棋子,注定了即将结束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