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想表达一件事。”
万先生凝视张汉英:“对我们组织来说,这就是战争,一场关系到我们人民未来的战争。与它洲岛对比,我们的力量太过弱小,就连占据优势的超级大国英克雷,在战争中都不择手段的获取胜利,那么弱小的我们为了赢得战争的胜利,又有什么资格不去不择手段呢?”
这话说的张汉英心寒,明明才接触了这么短的时间,却让她看清了这个恐怖分子头目到底是个什么人,这是一个为了胜利可以采取任何措施的人,绝不用怀疑他的决心,有需要的话,船上八千多人他会毫不犹豫全杀了。
和这样的人谈判是非常困难的,因为他不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等一下,张小姐,就在这里。”
骤然,万先生指了指船舱,有恐怖分子守候,见状打开了舱门。
都不用进去,张汉英就看到了里面躺着的一具具尸体。
她脸色铁青,倒不是恶心,而是愤怒在内心焦灼。
“来来,都拍摄一点,等会好一起传播出去,哎,可惜你们媒体就是喜欢打码。”
后面的恐怖分子客串的摄影师可不管张汉英是什么想法,拿着摄影机对着里面进行拍摄,而且是走进去一一拍摄了死者的面庞。
“这些已经证明了我们的决心,让张小姐过来,主要是让它洲岛政府和人民了解一下我们的诉求。”
“你们这样做,只会激起更多人对你们的反感,而不会迎来支持。”
张汉英厌恶道。
“张小姐,你是认为我们没做过所谓合法的诉求吗?”
万先生不急不躁:“遗憾的是,力量弱小就是这个世界上的原罪,它洲岛政府显然并没有耐心去了解我们贫以半岛人民的诉求,何况正如英克雷占据了原有当地人的土地,哪怕拍摄了好几部当地人被屠杀的电影,可鳄鱼的眼泪又有什么用?人们叹息一声,觉得先祖做的事情不地道,然后继续回去做自己的工作,能有什么改变?”
“你觉得英克雷的国民会真的去帮助土地真正的主人?张小姐,你很有远见,应该不会这么认为吧?”
万先生平淡地道:“怜悯和口头上的支持什么也改变不了,倒不如实质上的恐惧,才会叫人意识到不改变不行。只有把整栋房屋都点燃了,沉睡不醒的人才会焦急起来,否则扇一点凉风过去,沉睡的人说不定睡得更舒服呢。”
几句话谈下来,张汉英深深觉得这个恐怖分子头目言语狡诈,极为善于诡辩,干脆不再试图说服对方,而是抓住核心:“那你们现在对政府的要求是什么?”
“简单来说三点,第一是首先释放前几年被逮捕的我方人员,必须全部予以安全释放;第二,赔偿贫以半岛合计200亿西普,用作因入侵战争受害的人民赔偿款;第三,对国际承认贫以半岛独立建国的事实,不得再继续干涉贫以半岛政治、经济、军事。”
张汉英听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