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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谭悦的孩子出生。
丹州抱在怀中,稀罕得不得了,“哎呀,我干儿子怎么这么好看,比他爹好看。”
他虽然只有一只手,却能稳稳抱起。
谭悦轻笑,吻上一侧夫人的额头,“辛苦你,阿泽。”
对方低眉莞尔。
他记得他初遇她的时候,她的风筝落在树上,她够不上,他伸手亦够不上。他们二人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爬树,扔石子,扯线……
周围的侍卫看得恼火,又不好上前。
终于取下的时候,都黄昏了。
落霞的余晖落在她脸上,他忽然久违的心动……
她生得不如锦诺好看,亦不如锦诺性子张扬,更不像他认识锦诺时,因为听说她也从小爹娘不在身边,而心生照顾。
这种心动,没有参杂旁的,就是莫名一个黄昏,遇见一个人,还想明日继续见到她。
所以日日都去与她偶遇,日日都说好巧,也日日都盼着今日应当如何。
而后,他顺其自然牵了她的手,在桂花树下拥吻。
怦然心动……
……
韩盛在与韩老爷子下棋的时候十分无语。
老爷子又又又悔棋……
老爷子似是理所应当,我也就在你面前悔悔棋,怎么了?
怼得韩盛无语,“悔得好,您要是一日不悔,我都不习惯了!”
老爷子有模有样叹道,“棋是可以悔,时间却不可以悔。”
韩盛嚼了口花生压压惊,知道又来了。
果真,老爷子叹道,“连人家谭悦都成亲……”
韩盛心中清明,坚守立场,“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女儿情长,我还未建功立业,不谈婚事!”
老爷子恼道,“你是憨得吗?我们韩家九代单传!”
又是狮子吼,韩盛皱眉,“都说了,婚姻要建立在爱情基础上,等遇到喜欢的,不要老爷子你说,我自己就扑上去!”
韩老爷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还有多久能等,我就要抱曾孙子!”
韩盛一面嚼着花生,一面安抚道,“老爷子,你肯定长命百岁,到时候等你曾孙子一出生,我就告诉他,你一定要一早成亲,让老爷子尽早抱玄孙!”
韩老爷子嘴角抽了抽,轻嗤,“当年,你爹就是这么说的!”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