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扫把。
东方辰熟门熟路,扭了几下门就开了。
与此同时,一个惊呼,一把扫把对着他的俊脸招呼过来了。
好在东方辰反应灵敏,一脚就踢开了。
“啊!”夏紫墨大叫一声,刚想刚口喊‘救命’。
就被人上来捂住了嘴。
“女人,别叫,是我。”
是东方辰。
夏紫墨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东方辰比抢劫犯更恐怖呀。
“嘘,不许叫啊,”东方辰慢慢松开她。
夏紫墨后退了一步,扯开声带,准备大喊。
谁知东方辰发现了她的意图,‘啊’字一个音刚呼出,就又再次被他捂住了嘴。
‘嘿嘿’东方辰邪恶地笑了两声,“女人,你真把我当强尖犯了呀,那我不强一个,怎么对得起你。”
他眯起了眼睛越靠越近:“你是喜欢我先奸后杀,还先杀再奸!”
他邪气俊美的脸沉浸的灯光中,完美得不可思议,偏偏说出来却不是人话,夏紫墨抓狂,好想伸手抓花他的脸。
东方辰歪着头,似乎想了一下:“还是先奸再杀吧,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会很没意思的。”
东方辰看着夏紫墨气得要冒火的眼神,有了松开她的意思。
“不许叫啊,不许叫,你不许叫,我就放开你。”
夏紫墨渐渐平静了下来,东方辰也慢慢松开了她。
“这才乖嘛,”东方辰笑着捏了下她的脸,转身关上门,还把保险拴给她拴上:“笨女人,你这样我就进不来了,一个人住,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然后他又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酥饼盒,递到夏紫墨手中:“是你打的我啊,摔碎了可别怪我。”
是拿破仑酥饼,夏紫墨捧着酥饼不知道什么感觉,他好像每次回法国都记得给她带酥饼。
“墨墨,想我没,抱一下。”
夏紫墨还来不及感慨,就被东方辰抱了个满怀。
男人的味道充斥在她的鼻间脑海。
夏紫墨不得不承认,她是迷恋这种味道的,也迷恋他的怀抱。
东方辰不满足于这样的拥抱,捧着她的头就亲了下来,吸得非常用力,口中还在问:“墨墨,你想我没。”
大总裁这一趟回法国,真心体会到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整张脸都被他吸了一遍,夏紫墨推开他,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沉声说道:“东方先生,我们谈一谈吧。”
她准备开诚布公地与东方辰谈一谈,本来不是说好了,让她离开他,现在这个男人又来找她是什么意思。
她是好人家的姑娘,不是天生给人做情.妇的。
“一会儿床上谈,”东方辰嗳昧地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然后脱了外套,扔到一边,再捏了捏夏紫墨的脸:“乖乖,我先去洗澡啊。”
然后他就进浴室了。
门都没关好,哗哗水声就传了出来。
夏紫墨捧着酥饼坐在沙发上等,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说清楚,大不了还他钱,能还一点是一点,一年一年地还,总有还得完的。
她坐着忍不住打开盒子,吃了一个酥饼。
东方辰哼着歌,洗了十几分钟,就围着浴巾出来了。
他露出来的胸膛挺秀健美,每一处都散发着年轻与力量的优雅与*感。
夏紫墨每看一次都震憾一次,这男人简直就是妖孽的存在,祸国殃民。
东方辰胡乱擦了两下就朝夏紫墨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