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慢慢点头,也好,先定下三年时间,说不定三年过后,博雅的心思会有所改变不定,毕竟三年啊,三年里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会生!
“师傅,我爹他……”周博雅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白,他爹周文德是否知晓?
“你且放心,此事,我未曾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容和师叔,我也未曾说过半句。”沈高义说着,语气稍微缓和了下来,看着周博雅,说道,“博雅……也许三年里,你会现,你只是一时意乱情迷而已。”
周博雅扯了扯嘴角,没有接话,只是一时意乱情迷?若只是一时,他现在怎会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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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乐雅坐在厢房的椅子上,看着外头,外头的夜色渐渐浓郁了。兄长和沈高义将军已经离开有一盏茶的功夫了,沈高义将军说,他会和兄长说明,怎么这一说明还要跑到外头去?
想着沈高义将军和他说的话,周乐雅垂下了眼。
——“你和你兄长从未分开过,所以,你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历练。乐雅……人唯有独自面对风雨,才能真正的得到历练。你若想将来助你兄长一臂之力,那你就要学会独自一人面对风雨雷霆!”
独自一人什么的,他倒是不在意,上辈子,他一个人过了很多年,那时候,他所经历的事情想不起来了,但他知道,他所经历的,大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让他动了念头的是——“你和你兄长从未分开过”
他不得不承认,因为兄长对他的疼爱,他在不知不觉中似乎太过于依赖兄长了。
而还有就是……从沈高义将军当时所说的话和神情来看,沈高义将军让他和兄长分开,似乎有更深层次的理由?
到底是什么?
周乐雅困惑的偏头,总觉得好像跟自己有关?沈高义将军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时候,有种深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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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周乐雅困惑的时候,周博雅回来了。
周乐雅回过神,忙站起,迎向周博雅:哥,你回来了。
周博雅盯着周乐雅,慢慢的点头,“回来了。”
此时的周博雅脸上平静的让人有些心惊,本来总是带着笑的脸上此时没有半点笑意,眼眸幽深暗沉的如平静的湖水,可里头却是翻涌着汹涌的浪涛。
周乐雅此时心头感受到的压抑着愤怒和不甘的气息,有些担心的伸出手揪着周博雅的袖子:哥?
周博雅回过神,看着周乐雅,见周乐雅一脸担心的模样,那揪着自己袖子的手紧紧的,这让他的心稍微舒服了一些。
周博雅抬手拉过周乐雅,揽抱在怀里,一边低头亲了亲周乐雅的额头,一边哑声问道,“你要跟沈高义将军走?”
周乐雅怔了一下,随即严肃点头:嗯!哥,我想早日独当一面。
独当一面?好离开我?
周博雅猛然用力,圈着周乐雅的手紧紧的。
周乐雅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胳膊好像被勒疼了,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翻腾在心里的愤怒的情绪。
周乐雅困惑了:哥?
周博雅低头,在周乐雅的耳畔轻柔开口,“乐儿,你可是要离开哥?”
周乐雅挣扎着抬头,不解的看着周博雅:哥?只是暂时离别啊。我和哥哥不是立下了誓约了吗?
周博雅一怔,想起那日立下的誓约,幽暗的眼眸不由褪却了不少,亮堂了很多。是啊,还有誓约……
周博雅低头凝视着周乐雅,看着怀里的人那干净灵透的眼,周博雅的心头软软的,也许对乐雅而言,这次离开,不过就是暂时离别而已,他却是不知道,对他周博雅来说,三年的离别,也许是柳暗花明,也许就是绝境!
周博雅慢慢的再次将周乐雅抱紧,不让周乐雅看到他此时苦涩难明的眼神,“乐儿……答应哥哥,不要忘记你的誓约。”
周乐雅重重点头,他当然不会忘记。他可是言出必行的人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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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广济府的城门口,周博雅正拉着周乐雅反复的叮嘱着,“乐儿,不要逞强,不要冒险,到了淞南府,记得去看望外公,外公久居淞南,他对淞南很是熟悉,有他照应着,我才能放心,还有,记得每日要用药膳,南雪和西福都是忠心的,你言语不便,不要一个人独处……我会让人暗中保护你,若有急难,你只需点亮这烛火……”
周乐雅听着兄长周博雅的反复叮嘱,只是扬着笑脸,一边不住的点头。
可站在一边的沈高义就已经开始脸黑了,他从来都不知道,他那稳重深沉的徒弟,竟然也有跟妇孺一般的碎碎念!
——哥,东门的义诊施药?
待周博雅终于停下,周乐雅才问着广济府东门难民的事情,他走得突然,虽说之前就已经找好了大夫,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周博雅抬手摸摸周乐雅的头,柔声道,“放心,哥哥会给你盯着。”
周乐雅这才放心的露出了笑脸,心头有些不舍和不习惯,这可是第一次真正的和兄长分开呀。</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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