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对方将后面的话说出。
秦熺虽然是个纨绔,但不是没有脑子,当即改变了话题:“秦天德,你少得意,你等着看吧,看今晚本公子命人抄了你全家,到时候本公子要当着你的面,将你的儿女活活摔死,然后享用了你那几个小娇妻,再把她们赏给下人,当着你的面。。。。。。”
秦熺的声音越说越大,话也越来越难听,听得秦天德心中一阵阵火气,直后悔菜刀仍的太早。
“你他娘的自己找死!”秦天德再也听不下去了,怒骂一声,随手就想从地上摸了快拳头打下的石头,朝着秦熺的臭嘴就是狠狠的两下。
“哇!”这回秦熺叫的明显比上一回凄惨,双手交叉捂住了口唇,鲜血顺着指缝渗了出来,流落在胸前的衣服上。
“牙?你敢把本公子的牙打落,本公子若不杀了你,就跟你的姓!”秦熺好半天松开了手,将手掌摊在面前,之间上面东倒西歪的躺在两颗半牙齿。
秦天德却没心情搭理秦熺了,他正手持着石块,私下里张望着围观的人群。
这块石块出现的实在是太蹊跷了,他印象中这周围并没有这么大的石块。而且石块也似乎不像是被自己摸到的,更像是自动滚到自己手边的。
石块没有脚,自己不会跑,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看到自己的动作,有意将其丢了过来,丢到了自己手边!
是谁?目的又何在?
这两个问题在秦天德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立刻开始四下张望起来。
如果是那些常年被秦熺欺侮的百姓出于愤怒才这么做,倒还没什么事,不过在秦天德想来,这可能性不大。
但如果是有人故意如此,那问题就大了!那人到底什么来历,用意何在,他来到此处是碰巧路过还是一直跟踪自己亦或是跟踪秦熺?
隐约间,他看到一侧的人群中,有个身影正费力的向外挤去,他想起身追赶,可是围观的人实在是带多了,而那个身影只是透过人群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就消失了。
“好石块儿啊!”秦天德突然站起身,猛地将手中的石块朝着地上一砸,大喊了一句,“秦天德谢了!”
喊完这句话,他又一脚将坐在地上的秦熺踹翻,然后环顾一圈,扯着嗓门大声喊道:“太平坊的百姓都听好了,以后这里就是本少爷照着了,日后若有什么人胆敢在这里横行霸道为非作歹,只管去里仁坊来找本少爷,本少爷自会给你们出头做主!”
秦天德的这句话,险些引起了周围做生意的小商小贩们的喝彩声,只是他后一句话,就让所有人都认清了其罪恶本质。
“不过天下没有白得的午餐,本少爷替你们做主也是有代价的!自今日起,所有在太平坊做生意的,不论是店铺还是摊贩,每月到需要缴纳,缴纳保护费,对,就是保护费给被少爷,少一个子儿也不行!若是敢不交,就等着关门停业吧!
还有,不要以为自己身后靠着什么达官贵人,看到这货了么,他是当朝相爷之子,照样被本少爷打成如此模样,若是尔等认为自己身后的贵人能打得过当朝秦相爷,那你就不用交了!
最好,再告诉你们一句,本少爷乃是当朝威望最高,权势最大的秦相爷之侄,记住,是亲生侄儿!”
说完这番话,他也不理会他人适合反应,带着秦三等人,大摇大摆的离去了。
由于两个轿夫还有几个下人人人身上带伤,所以秦天德没有在乘坐轿子,而是不行走回了里仁坊的府邸。刚来到门口,就看见朱淑真带着丫鬟在官家秦福的陪同下,焦急的站在门前。
“官人,你可算回来了!”一看见秦天德出现,朱淑真立刻慌慌张张的迎了上去。
“真儿,你听说了?”看到朱淑真焦急担忧的模样,秦天德就知道朱淑真已经知道自己刚才暴打秦熺一事,“真儿,还记不记得,为夫曾经说过,迟早要收拾秦熺,替你和锦儿报仇,如今为夫没有食言。”
朱淑真连忙用小手遮住了秦天德嘴唇:“官人莫要再说了。官人对妾身的情意妾身心领了,可那秦熺乃是相爷之子,你如何敢打他,万一相爷怪罪下来,你可怎么办?官人实在是太鲁莽了。”
“多谢真儿关心,”秦天德笑呵呵的抓住朱淑真的柔荑,拉着她的手迈步就朝府内走去,“没事的,为夫做事什么时候鲁莽过?对了秦福,今日他们几个有功,秦三二娃每人奖赏百两,其余几人每人五十两,一会你先请来几个大夫给他们瞧伤。
他们是替本少爷卖命而受伤的,所以一切捡贵的来,不可因为心疼银子而亏待了他们,听到了没。。。呃,瓶儿,你在这里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