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难啊,难于上青天,这个可是一点儿都不假。如果说益州的路都那么好走的话,自己也
不至于说那么多年都没过来了,而张松他也不至于说是这样儿啊。不过确实,对马超来说,距离那么近的凉州,他都不是经常去呢,所以就更不用说这虽然距离也不是那么远,可却路都那么不好走的益州了。确实,马超有那时间,他觉得自己还不如多去凉州转转呢,是吧。这去益州的时间,都够自己转凉州好几圈的了,所以说这个……张松也知道,就说每年自己
去长安都不容易,就更不用说是自己主公带几人来这儿了。是,确实就是越多人过来越是费劲,就说张松就很清楚,如果说自己主公真是带很多人来,那么他们绝对不会走阴平道到汶江道这条路,这条路说是到成都最难走的,那都一点儿没错。可是自己主公他们却走了,
自己也不是不知道自己主公的意思,都懂。所以说张松他也不是不能理解马超,但是如果说他觉得自己要是自己主公他们的话,还得是走近路。当然他不是马超五个,所以说还是马超走了阴平道。当然了,他自己是有自己的打算,而从如今来看,马超觉得自己其实是一点儿都没错。是,耽误了几日是不假,可锻炼了自己儿子,自己就是觉得比什么都好,确实。
所以说马超最主要的目的,他达到了,至于说不想在其他地方耽搁太多,怕什么县城主将太守之类的总宴请几人,这个就是次要的,当然也都是达到了。在阴平道,阎圃也是没留马超他们多久,一日就离开了。至于说到了汶江道,王雷是什么都没说,郫县的话,那就更不用说了,所以说马超根本就没遇到什么各地守将太守都非要怎么挽留的事儿。当然,这个说
他们和马超这个主公不熟,有这个原因,比如说阎圃。也有是因为官职实在也是不够,这自己主公见都不容易见一次,就更别说是什么出言挽留了,知道自己说话也是不好使,比如说王雷。再有就是真心没那个想法,这马超他们来了,那自然是要好好招待,可他们要走,
不会说太多就是了,比如说郫县的庞羲,他不就是如此了。所以说之前几个,那是各有各的原因,所以马超在那几个地方,可真都没耽搁时日,这个是一点儿没错。但是他却知道,如果自己是真走了梓潼、绵竹还有雒县,那么在那几个地方,耽搁个七八日,那都是少的。
可是在阴平道那几个地方,也就是一半的时日而已,就是这样儿,所以说马超的次要目的,他也是达到了,确实。当然了,这个和要锻炼自己儿子一比较的话,那还得是锻炼马焕更重要,所以这个才是最为主要的,那个就变成次要的了,就是这样儿。不过两个目的都达到了,马超是心情不错,这没看他这进成都,到州牧府会客厅都是很高兴的吗。自然,这里是有因
为张松热情的原因,当然也是有他从阴平道到这儿来,目的都达成的喜悦吧,马超是满意了。因为马超到这儿的时候才刚下午,所以说自然是简单洗簌了一下,就在会客厅和张松众人说话了,这个是肯定的。在会客厅的人,也都是比较熟的,比如说法正了,这个都是在成
都“工作”的,这个马超都知道。而张松显然和法正关系不错,这个马超以前就知道,而后者能在成都,也算是有张松的功劳在。对法正的话,除了其人的性格之外,马超对他别的方面,还都是满意的,毕竟其人是个人才,这点一点儿不假,确实如此啊。法正也许还不够
是天下顶级谋士,可也有些谋略想法,这点马超还是很清楚的。只是其人这睚眦必报的性格,马超是不喜欢。说起来法正这个性格,比马岱还要厉害,可是马超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不过怎么说呢,至少法正还知道,不会说触及到马超的底线,这个倒是没错。怎么说其人也是个聪明人,这一点都不用马超多说。就像马岱一样儿是比较小心眼的一个,可他从来都不
会说触及到马超的底线。因为他不傻,哪怕自己主公是自己族兄,可真要是自己惹怒了对方,那么自己虽说不会身死,可却也少不了被处罚,这个是一点儿没错,他都明白。而和他相比,可以说法正就是更明白的人了,这个一点儿没错。所以说其人知道,什么事儿能做,
而什么不能做,就是这么简单。法正是睚眦必报不假,可他不傻,反而还是很聪明的人,这点马超也知道。他做的那些事儿,马超也是清楚,可以说他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法正没损害己方什么利益,所以说其人性格马超不喜,可他也不会多说。而且他可是清
楚,法正的身体不行,其实也活不了太久,这点他有医术,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只是可惜这么个人才,哪怕己方的人才不少,可马超却依旧不会嫌人才多啊。这个是肯定的,还是那话,当主公的,谁还能嫌自己手下人才多了,从来都是觉得少啊,不够用,就是如此。别说马超,就是曹操和孙策他们,其实也都一样儿,没大区别,一直都如此啊。都觉得人才少了,
这不够用,都想是天下的人才都归己方用,那才是好,不过显然这个时候是不可能了。当然以后估计也是不太可能,毕竟这事儿是没那么绝对的,哪怕就是天下一统了,也不好使。当然了,可以说真到了那个时候,你能说天下绝大多数的人才,确实是让你收入了囊中,那
样儿的话,还算是可以,确实是没错,但是所有的话,那就是不对了,不严谨啊,不会是那样儿,只能说是大多数,绝大多数,而非是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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