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职就可以了。如今他当了那么多年
的太守,可以说糜芳还是很满意的。还是那话,糜芳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这个本事,当个太守,那是顶天儿了。要真说起来,自己还没人家管亥本事大呢,可人家不也只是个太守。当然,雁门那地方,不是自己这西河郡所能比的,确实如此。但是糜芳这人,不光是有自知之明,而且还比较能知足。要说在演义里,他是觉得自己要被关羽咔嚓了,小命儿不保,
所以这才不得不去反抗都。可在凉州军这儿,试问可能发生那样儿的事儿吗?所以说糜芳肯定没那心思,也没人对他有什么生命威胁。那不开玩笑吗,糜芳什么身份,马超的二舅兄,糜贞的亲二哥,马焕的二舅。所以说就这么一个身份,凉州军的人要说都不在乎,那都不可
能,无非就是大小多少的问题。毕竟有人是擅长拍个马什么的,而有的人自然就是看不惯那个,基本上都不会和糜芳有什么接触。当然了,如今除了在并州的人之外,其他人就算是想看到糜芳,其实都不容易,除非是过年回长安,要不就是去并州,其他就没什么了。当然你要想和其人走得近,还不如去多接触一下他大哥糜竺,哪怕马焕也行啊,糜贞就不用想了。
所以说和糜芳走得近,还不如去找糜竺,找自己少主。确实,凉州军有几个不知道,糜芳不光是没什么大本事,就是和马超,走得也不是太近。当然,这个亲戚关系是不远,这个是肯定的,都是实在亲戚,一点儿不假。不过糜芳也不能经常见到马超,这个是肯定的。尤其他还觉得自己这本事不足,所以见自己这是主公也是妹夫的马超,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的。
毕竟糜芳大哥糜竺,就算是他没什么武艺,可有商业头脑,是凉州军的财神爷。而自己小妹,更不用说了,所以糜芳觉得就自己没什么的用。没什么高超武艺,更是没有什么头脑,这如今当个太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是靠着是自己主公舅兄的关系才上来的呢,所以他
也是想自己争口气,不管怎么说,哪怕是立功了,见过马超之后,自己也不至于说那么不好意思啊。所以说他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因此,凉州军的人很多都知道,所以拍他马屁的,其实还真是没几个。而糜芳呢,他其实也是乐得如此,他可是知道,自己那个妹夫,肯定是
不希望自己和他手下走得那么近,所以没看自己都不干那事儿。但是别人要真和自己接触,自己也不好去赶人家不是,所以这没人来找自己,其实就比什么都好。糜芳这个人不傻,他可知道,自己大哥那个身份,自己小妹那样儿身份,自己作为他们的弟弟和兄长,自然是知道该如何去做才好。离石城城门口,马超他们是下了战马,而糜芳是赶紧上前,“见过主公、
少主!三位!”马超是把糜芳拉进了离石城,“子方不必多礼,走,咱们太守府说话!”毕竟还有那么多人在呢,所以糜芳肯定不好叫马超妹夫什么的,也不可能叫马焕外甥。其实这个时候就是公事,是主公和手下的关系,不是亲戚的事儿。而等到了太守府会客厅之外,屋
里没外人了,马超父子才和糜芳见过,马焕这个时候才叫二舅,可以说他是很少能见过他那大舅糜竺和这个二舅。确实,糜竺常年在外经商,连过年都未必能见到他一次,也就是糜芳,虽说他在并州这儿当太守,可好歹过年的时候,还能看见他一回。但是糜竺就真不一定
了,如果说赶上好时候,没准过年能看见,如果今年没看见的话,那估计也只能是明年了,不过这个也都不一定。所以说糜竺绝对是很难见到的人,这个马焕是很清楚,见自己大舅可不容易。而自己这个二舅呢,相比之下,还算是能见到,至少一年能见到一次。糜芳对于马超他们能到西河郡这儿来,确实是感到高兴。毕竟马超他们不想来这儿,完全可以绕路,甚
至就是干脆别过来。是,真那样儿的话,自己肯定会有意见,不过自己再有意见,又能怎么样儿呢?毕竟凉州军老大是自己妹夫,这才是根本。而自己不光是怕自己大哥,更是怕自己小妹啊。可以说糜芳这辈子最怕三个人,就是已经死了的糜太公,是他最害怕的,然后就
是他大哥糜竺,最后是他小妹糜贞。这个排序就是他最害怕自己老子,然后就是他小妹,最后是他大哥,就是这么个顺序。所以说糜太公去世后,在天底下,糜芳最害怕的就是他小妹了,哪怕他小妹糜贞其实现在也不会怎么去说他了,但是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害怕着呢。
至于说他大哥糜竺,就是连糜芳也很少能见到,这个是一点儿不假。能经常见到糜竺的人,就只有跟着他一起经商的队伍,也只有他们才能经常见到其人了。也是和冀州差不多吧,都是先公后私,马超先和糜芳说了下自己一路来的事儿,主要是说了并州的,然后中间也是夹杂了家里的一些事儿,主要是糜贞,他这唯一的妹妹的情况。别管糜芳本事如何,还有他如
何害怕他小妹和大哥,可真要说起来,他还是很看重亲情的,哪怕和他大哥和小妹都很少见。见面少是少,可却并不代表他就不关心他们了。可糜芳作为并州西河郡的太守,这一把儿手当着,总不可能没事儿就去长安,那样儿可真是不能。就算马超真到时候不会说什么,
可却不代表其他人也不会多说。就说糜贞,她就不可能不说什么。要说对自己两位兄长,糜竺不用多说,她还是很放心的,唯独就是自己这个二哥,她是真不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