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把此人召到雒阳来,以为外援!”
何进闻言是眼前一亮,对啊,本初所言不错,自己怎么就忘了呢,自己这边还有一个最大的助力,那就是董卓董仲颖啊。如今的董卓可是手握重兵,近十万人啊,这可绝对不是小数儿,谁也不敢小看他。如果真把他给拉到雒阳来,再加上自己的人马,到时候什么十常侍,什么朝臣,什么太后,通通都不敢动了。
何进显然对袁绍的谏言很满意,笑着说道:“本初我之福将也!本初所言甚是,甚是啊!想来届时我请董仲颖助阵,他一定会前来,到那时,我看谁还敢有所异动!”
一听何进这话,袁绍心中高兴,不过在座的还有两人是皱着眉头,一个自然就是袁绍旁边的曹cāo,而另一个则是荀家的荀攸荀公达,他是何进的心腹幕僚。
曹cāo他是从袁绍一说到董卓的时候,他就开始皱眉了,到现在也没舒展开来。因为他听了何进的意思,他也同意了到时让董卓过来。曹cāo此时心说不好,董卓董仲颖那是什么人?就算大将军对他不了解,但是本初难道你也不知吗?董卓他要是单个的一个人,或者几个人倒是一切都好说,但他只要一来就得把他的军队一起给拉来,到时候,别说天下本来就不太平了,就算是天下太平,只要他董卓一进雒阳,天下恐怕就要大乱了。
“大将军,此事不可,不可啊!”
想到这儿,曹cāo是赶紧劝阻何进,希望能让他能改变主意。
结果何进却只是一笑,“孟德此言何意,这,为何就不可啊?”
曹cāo明白,虽然此时何进说话是风轻云淡的,但是他知道,何进这时候其实已经是对自己不满了。和何进打交道这么多年,他还算是了解他,何进越是这样儿就代表他越不满。不过即便是再让他不满,曹cāo觉得自己该说的话还是得说出来的。
“大将军,陇西董卓董仲颖乃豺狼也,其人狼子野心,绝不可让他入京!召此人前来,乃是引狼入室,还请大将军三思!”
何进一听,心下不满,心说孟德既然如此认为?那董卓董仲颖其人也是我之心腹,没看出来他有何野心啊?此人对大汉是忠心耿耿,屡立战功,他有什么野心?难道孟德是在……
“孟德何出此言啊,董仲颖难道不是为我大汉屡立战功?怎能说他是狼子野心?”
曹cāo心里着急,“大将军所说有一点确实不错,董仲颖确实也为我大汉屡立战功,这个是一点儿都没错的,但是其人的野心也绝对不小!大将军难道是忘记了,去年陛下圣旨召此人回京,但是其却百般推脱,抗旨不遵,这难道还不能说明此人有野心吗?还有,去年此人手中不过不到五万人马,但是今年就已有近十万人了,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曹cāo话音刚落,荀攸就微微点了点头。在他眼里看来,在座的这么多人,就曹cāo曹孟德一个是明白人啊。
何进一听,曹cāo的话有道理啊,自己之前还没多想,但是如今这么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不过他还没说什么呢,就听袁绍出言道:“呵呵,孟德你就是如此小心,说好听了你是小心谨慎。但是说得不好听,你就是如此地多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个老样子!从未变过!”
“本初兄何意?难道此事不该小心谨慎地去对待?”
只见袁绍是摇了摇头:“不,孟德你这就是多疑!说董仲颖是狼子野心,可不知你是否了解当初的情况?说他抗旨不遵,其实当时他已给陛下上书,说非是他抗旨不遵,实乃是将士的问题,而且虽然彼时韩遂已灭,但是其残余叛贼依旧是让凉州与司隶交界处很不太平。所以董仲颖一边上书陛下,一边依旧围剿着叛贼,如此怎能说他是狼子野心?”
曹cāo听了是这个气啊,心说本初兄你怎么能帮着他说话呢,而且还是狡辩啊,“本初兄你怎……”
曹cāo的话是刚说到这儿就被何进给打断了,“你们都不必多言了,此时我意已决,谁也不必再多说!”
曹cāo听了是心中苦笑,自己倒是忘了,何进要是能这么轻易地就听人劝,那他也就不是何进何遂高了,那个以前卖肉的何屠户。
这辈子能让何进言听计从的人除了他父母之外就是他的妹妹何皇后了,但是可惜他父母早已不在了,而何皇后又在深宫之中,所以此事已经是没法再改变了。
曹cāo只能无奈地说道:“大将军,cāo还有事,要先走一步了!”
何进此时则对众人一摆手,“今rì就这样儿,此事已决,他人不必再多言,你们都下去吧!”
“诺!我等告退!”
何进这是往外赶人,而出去的众人则表情不一,几个代表xìng的,袁绍心中是异常高兴,但是表面上还是看不出有什么的。而曹cāo心中憋屈,心说,乱天下者必是何进啊!董卓董仲颖这样儿的人你都敢把他给召来,你何进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至于荀攸,他心里则是暗叹,天下是越来越不太平了,希望自己也许能早rì早到明主吧,反正何进他是无可救药了。</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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