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不在更好。毕竟自己带走了一个皇子,还准备把张让也给送出去,这两件事儿随便拿出来一件可都不是小事儿。而自己叔父他当然不会胆小怕事,只是他能不能理解自己,这个可就不好说了。
刘辩是刘宏的嫡长子,按道理来说,他就应该是皇位的继承者。而此时自己要把他给带走,自己叔父要是知道了,还能让自己这么做吗,估计悬啊。马超可是清楚着呢,自己的这个叔父也是个坚定地嫡长支持者,就冲这么一点来看,他就不能同意。
至于张让,那就更不可能了。平时自己的叔父是最讨厌张让他们,不说是恨之入骨吧,但是绝对没什么好印象就是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要帮张让,马rì磾估计也不会同意的。
所以马超就趁着马rì磾进宫之时,他是赶紧收拾了东西,然后就带着刘辩和张让离开了。马超自己是骑马,这个没什么。但是刘辩和张让,这两人,马超不可能让他们也骑马。他们两个绝对不能去抛头露面,一旦要被发现,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所以马超自己是骑马,而刘辩和张让早已是上了马超早已准备好的马车里了,而赶车的是个马rì磾府上的下人,绝对可靠。而他可不认识什么皇子十常侍的,他只道对方两人是马超的朋友而已。
都准备好后,马超这才向着雒阳的西门而去。雒阳的西门,这个可不是马超随便走的,因为他知道,此时把守这个门的人和他自己算是相熟了。
走到了雒阳城的西门,马超一行人不出意外地就被守城的士卒给拦了下来。
“什么人?今夜任何人都不得出城!”
士卒拿着兵器,对着马超,然后大喊道。
马超看这架势心说,如果这时候不是自己有要事在身,敢拿着兵器比着自己的,自己早上去给咔嚓了。
但是这时候他也只能是一笑:“请把你们的将军找来,就说故人前来!”
士卒一听,将军故人?他仔细一看马超,虽然不认识,但是也感觉出马超非是一般人。还是那句话,在雒阳混的,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唯独不能没有眼力。
士卒点点头,然后让旁边的士卒继续看着马超,他自己则去找主将去了。
没一会儿,他们的主将到了。马超看到对方心中就是一笑,而对方也看到了马超。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孟起你啊!”
“开封一别,吴兄别来无恙啊?”
来人正是吴匡,他今晚负责守雒阳的西城门。一晚上都没遇到什么人,结果这第一次就碰到了熟人马超。
谁知吴匡叹了口气,“唉,想必孟起你也听说了,如今大将军身死,作为属下的,自然是要为他报仇雪恨!无奈我这人本事低微,也只能是守着城门,严查过往之人,看看能不能查到可疑之人!”
马超点点头,表示理解,“大将军不幸身陨,超也表示遗憾。不过人死不能复生,还望吴兄节哀!”
吴匡也点点头,“不知孟起深夜出城所为何事?”
马超心说来了,“不瞒吴兄,超叔父最近身体不适,正想回老家茂陵祭祖。正巧小弟刚来雒阳,就准备带叔父一道回去!”
原来如此,吴匡明白了。他也知道马超的叔父是朝中的马rì磾,这个所有朝中的人都知道。
而马超之所以搬出马rì磾来,就是想要打消一下吴匡的疑虑。毕竟别人和自己也不是那么熟,就算很熟的,也不可能坐在马车里。所以只能是自己的叔父最合适了,至于自己走了之后,然后被吴匡发现了自己叔父还在雒阳,那这个就不在自己考虑中了。这时候骗他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反正要是不骗他,自己等人就出不了这西城门。
“孟起如此着急?”
马超点点头,“吴兄也知如今雒阳城内是越来越乱,所以还是早点儿走为好!”
“也好,打开城门,放行!”
“多谢吴兄体谅,告辞!”
吴匡也没去检查车里有什么人,他想得很简单,马超怎么也不可能把张让给整到车里吧。其实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而且不只是张让,还有个皇子辩,不知吴匡要是知道这样儿的情况的话,他会是什么jīng彩表情。
其实吴匡这么做未尝没有报恩的意思,毕竟当年马超对自己的侄子侄女有恩,他一直都没有忘了,但是却一直都没什么好机会。上次在开封,自己也算帮了马超个忙,但那却是大将军让自己去的。而这次才是自己主动地帮忙,算是还了马超个人情。
别说还人情了,就这么一下,可是帮了马超的大忙了。他都没想到居然是这么顺利地就出城了,出了城后,吴匡还对马超招手呢。马超此时心中惭愧啊,自己这是在利用吴匡的为人。但是却一点儿都没有办法,要是再来一次的话,自己依旧要如此做。</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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