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去对付马岱的时候,这时候马岱却已经是登上了城头,和城头的并州军展开了厮杀。
吕威璜一看,不行,这还了得,“弓箭手,准备,放!”
他心说冷笑着,还好自己是早有准备,要不今rì还真就容易吃大亏啊。
马岱是正带士卒和城头的并州军士卒厮杀呢,结果箭雨就奔着他们来了。说实话,吕威璜绝对是大胆,因为如今马岱和凉州军士卒还有并州军士卒是混战在了一起。所以吕威璜下令是无差别攻击,最后不只是凉州军士卒死伤了,就连他们自己并州军士卒也没避免伤亡。
马岱一看如此情况,就知道,今rì碰到了个比较冷血的人。是啊,为了胜利,连自己士卒的命都可以不顾,这个主将难道还不冷血吗。
马岱是大喝了一声,“退!”
正好,马岱退下之时,马超也已是让士卒鸣金收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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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凉州军撤退,吕威璜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将军……”
士卒想说,刚才两轮箭雨,己方伤亡的情况。他此时心里都在滴血啊,因为弟兄们无辜啊,死得冤啊。但是却也不能和将军说什么,也知道将军是为了保住yīn馆城,所以……
不过吕威璜却是一摆手,他根本就不想听。你道自己是想如此吗,自己也是无奈啊,没有办法。为了能守住yīn馆,哪怕是把箭矢对着己方的士卒,也在所不惜。虽然是让手下尽量是避免让己方伤亡了,但是谁都知道,这个肯定是不能避免的。
至于吕威璜他命令的那些弓箭手,那是他自己训练的弓箭手,虽然不多,但却也是jīng锐,就忠于他一个人。这是他根据麴义的先登死士,自己照着人家训练出来的,虽然没人家厉害,但是吕威璜他却也算是知足了。至少他知道一点,如今今rì自己是让并州军的弓箭手来shè这箭,相信他们绝对不会把箭矢对准自己的袍泽,这个是一定的。
但是自己训练的jīng锐可以,虽然他们也算是并州军的人,但却更是自己的人,如此而已。
其实这也是吕威璜对麴义的先登死士感触最深的地方,他知道得清楚,与其说先登死士是冀州军的jīng锐,倒还不如说其实就是他麴义一个人的jīng锐。怎么说呢,自己主公是袁绍袁本初,但吕威璜知道,要是自己主公和麴义同样对先登死士下令,那么先登死士绝对是听麴义的,而不是听自己主公的,就是这样儿。
吕威璜望着凉州军撤退回自己大营,他对士卒缓缓说道:“放心,我吕威璜,必将给弟兄们一个交待!”
他此时心说,弟兄们,我吕威璜对不住你们!但是当时却没有其他办法,我只能如此,如果你们在天有灵,还请保佑我军守住yīn馆。但是无论结果如何,我吕威璜必将给你们个交待,无他,唯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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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超的大帐中,马岱此时他也是忍不住抱怨,“唉,主公,本来都已经登上城,也许就能占领城头了,可惜这个时候,谁也没想到,他吕威璜却能把箭矢对准自己的士卒啊!”
不得不说,吕威璜的所作所为,也确实是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马超轻叹了口气,对众人说道:“不怕别的,但是对付这么一个不能按常理来推断的人,对我军来说确实也是不容易啊!”
这时候郭嘉则说道:“虽然吕威璜此人并不被我们所认同,其人行为不可取。但是我们却也不得不承认,其人确实是有常人所不及的魄力,就今rì一战,天下却也不是谁都能做得出来的!”
马超一听,他也不得不承认,可不就是这样儿吗。自己这边儿,估计也就贾诩那老狐狸最能干出来这事儿了,而其他人,基本上是不会。
刘晔此时则出言说道:“主公,各位,那吕威璜确实是不好以常理来推断。那么我们如今进攻yīn馆,是不是也可以不以常理来进攻!”
马超一笑,“子扬先生所言何意?”
刘晔也是一笑,“属下之意,便是,夜袭yīn馆!”
马超稍微想了一下,“好,就依先生之言,今夜,便如此进攻!”
而其他人自然也是同意的,毕竟夜袭己方又不是没有干过。只是也挺长时rì没这么做了,所以如今再拿起来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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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儿,到了晚上,凉州军是再一次进攻yīn馆。而这次确实是让吕威璜有些措手不及,不过这次任凭他吕威璜再厉害,可终究还是大势已去,并州军还是没能守住yīn馆,让凉州军攻破城门,而最后大军是长驱直入,最后便占据了yīn馆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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