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直接退兵。但是没两日。他们又回来了,这自己到时候找谁去说理去。人家退兵没,退了,这人家已经是履行完赌约了,那么自己还能挑出人家毛病来吗。
此时文丑想到此处后,拍了一下桌案,还给范强吓了一跳,他害怕文丑和魏延一样儿,就想杀他啊。虽说郭嘉他们确实是没说。文丑会杀他,而且说了文丑不会。但是谁也不是那文丑肚子里的蛔虫,因此范强他心里其实也没底。
所以在看到文丑这一拍桌案,又是如此表情后,就给他吓了一跳,范强差点儿没瘫倒在地上。不过还好,他也算是见过些世面的人吧,哪怕是面对着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文丑,他是堪堪挺住了。没让自己倒下。
然后他就听文丑说道:“哼!你们凉州军倒是打得好算盘啊!”
范强是真害怕了,所以忙说道:“这,这将将军何何何意啊?”
话说得都费劲了,可见其人害怕的程度。文丑则厉声道:“我看你们所想就是。哪怕你们败了,最后也是象征性地撤退,然后没两日。便又卷土重来了,是也不是?”
文丑这人。最厌恶的就是别人欺骗他,拿他当傻小子耍。而此时此刻,他就是这么认为马超和凉州军众人的。而魏延一看文丑的表情,他则是在心里暗笑,心说文丑要一直如此的话,那么今日没准还真能杀了这范强也不一定啊。自己还得加把劲儿才行,引诱文丑杀了其人!
说起来魏延虽说不是一个特别小气,睚眦必报的人,但是他和范强那么大的过节,两人那么深的仇怨,说起来彼此都是不死不休,都想置对方于死地,这个倒是一点儿都没错。
因为在酉阳,魏延知道,自己必须要听文丑的话,所以自己不可能直接拿刀杀了范强。
但是如今,这不机会来了吗。所以他是再次小声说道:“文将军,我看这范强就是故意如此,凉州军分明没把将军放在眼里啊!”
文丑冷哼了一声,“此事多亏了文长,要不然险些让他们骗过!”
不过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可不是和魏延说这些的时候,还得去看看那个范强说什么。结果范强一听,心说原来文丑所顾虑的是这个事儿啊,果然,再一次让那几个先生给料中了。早知道是这样儿,自己可就不会这么害怕了,之前还以为对方是看出来自己什么破绽了呢。这给范强吓得,差点儿没尿了,毕竟这小命刚才好像就要不保了。
他此时赶紧对文丑说道:“将将军,这这这我家主公说了,绝对无有此事,所以还请将军放心!”
文丑一听就笑了,心说这事儿马超这么说,空口无凭,让自己如何能相信呢。
文丑把自己的顾虑一说,结果范强便从怀中掏出了马超的亲笔书信,“此乃我家主公的亲笔书信,还请将军过目!”
文丑一听,心说这马超不知道自己不认得字吗,莫非是让我出丑?不过却还是让范强交给了自己,然后递给了魏延。魏延看过后,虽说他不认为这个就是马超亲笔,但是这上面可有他马超凉州牧的大印印信在上面,所以无论是不是他亲笔,最后只要有这个印信在,他凉州军就不会去抵赖,那样儿的话,只能是让天下人耻笑啊。
说起来魏延还能不知道,这一个酉阳和被天下人所耻笑,哪个是马超更看重的,这个不言而喻了。所以魏延认为,马超确实不会那么去做,做那让天下人耻笑的事儿。不过这个范强也真是气人,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何不早拿出来?
所以魏延对范强的意见是更大了,但是因为文丑在这儿,所以他也不好去发作。
此时他则对文丑点了点头,“文将军,这马超凉州军的大印盖在了上面,不容他们抵赖!”
说着,让文丑特意看了一下,文丑看过后,他是很满意。字他是不认得,但是这州牧的大印可却是实打实真的。那文丑也是在袁绍手下待那么多年的将领,所以对这州牧的大印,他还能不熟悉吗。
所谓是“虎靠山林官凭印”,这凉州牧的印信,虽说不是每时每刻总去用,但却觉对是有大用的。至少此时此刻,文丑不相信范强所说,不信马超,但是这盖着大印的一封书信,文丑却是信了。
其实这就和魏延所想一样儿,只要马超敢抵赖,那么文丑拿这个东西,就能给天下人看了,到最后,吃亏的肯定不会是己方。所以文丑还怕什么呢,他认为,马超终究是个聪明人,所以自然是知道要如何去做了。
看到这所谓马超的亲笔书信,文丑终于是得意地笑了一下,他当然是知道,有了这个,那么就好办多了。他马超不是要斗将吗,那么好啊,自己就奉陪到底!
说起来自己和魏延那可都是一流的武艺,一点儿都没错。而这对方除了崔安能胜过自己两人一筹之外,好像也就只有马超他自己了。但是他马孟起当主公的,文丑不认为他会上,所以他对这个斗将,确实还是很有信心的。
不过文丑却是没想过,为何这马超会说这么一个看着是他们一方有利的事儿来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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