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你说谁狗屎?你这个孬种——”
跌后队长连理都不理他,有多快跑多快,他们已经被吓破胆了,传染得前边的人,更加不要命的逃跑,哭爹喊娘的。
“该死的,你们死定了,我一定会让你们受到最严厉的处罚——”
“好了,你别废话那么多,那些华夏人又追上来了,必须得拖住他们一段时间,我们就能进到山林之中,到时候情况就不同了,再派出‘金洛克’。”萨基不耐的提醒道。
“该死的,‘金洛克’又是‘金洛克’!你们以为那是什么东西?是伟哥吗?可以天天买来吃,你难道不知道这东西要死多少人才成功一个啊,我们这次来就带了十个,现在只剩下四个了!
金洛克可是飞天凶兽基因的变异残品,我们之后还有很多地方要靠他们的。”
金发中年人大声抱怨,废话连篇,不过他还是继续派出了两个‘金洛克’,这次不求杀敌,只求缠住,拖延一段时间。
半响之后,美帝联军终于进入了隐蔽地形的山林。
“怎么办?还追不追?”
一位六阶觉醒者看着眼前茂密,崎岖的山林,荒草蔓藤,问道。
“算了,在山林作战我们这些人耗不起,先完成任务再说!走了,我们继续少扫荡,老大已经传回消息了,我们扫荡出一条安全的道路,连通建城的地方。”
高耀太皱了皱眉,虽然这些区域,大多都被梁靖老大扫荡过,连七阶的怪物都很少了,但是在山林里作战他们的伤亡率还是会很高的,害怕对方的偷袭。
想了想,犹豫了一下,现在还有任务,把这些低阶怪物扫荡一遍,只能作罢,他相信这些美帝联军余孽,也翻不出什么波浪出来,起码他们连这一百人小队都不是对手,也就不太在意了。
…………
房间里。
梁靖面前摆放着三样东西。
一盏血色孤灯,散布着yin冷的气息。
一把灰黑色烟云缠绕的飞剑,让人看着仿佛看到冤魂炼狱,让人头皮发麻。
以及一青黄古朴的灵钟,古朴非常,厚重沉稳,满是纹路和字眼。
血色孤灯正是从天元拍卖行,红袍青年付家三少爷身上,得来的血炎神灯。
而灰黑烟云的飞剑,是黑魔的yin魂锥。
最后的灵钟也是从黑魔身上得来的,烜铜古钟。
这三样东西都是灵器,比法器高一等级的灵器,威力强大。
黑魔的yin魂锥,根本不是之前黑天的yin魂锥能比的,黑天的飞剑只是下阶灵器而已,而黑魔的飞剑,却是高阶灵器。
两者威能天差地别,后者威势也更加的凝练,犀利。
烜铜古钟,梁靖却不知道这是什么等级的物品,有些神秘也查探不出什么资料,又不像一般的灵器,不过从战斗之中,可以看出这个古灵钟威能并不弱于黑魔的yin魂飞剑,防御能力相当的恐怖。
其实,连黑魔自己也不清楚这个烜铜古钟的来历,他也是在再一次奇遇,地底一个洞府之中发现的这个烜铜古钟,也是那次奇遇唯一的收获,没有专门的炼化驱动手法,只是用着普通的法宝奴役法门使用着。
最后的血色孤灯——血炎神灯,是一个远古魔宝的的仿制品,据说那远古魔宝有着毁灭一个世界的威能。嗯,这个是一个伪劣的仿制品,等级只有灵器下阶,不过相对于红袍青年付三少爷,这个只有后天级别的存在来说,也是难得的好东西了。
毕竟,灵器这东西,一般只有灵级强者才能发挥出其真正的威力。
灵器,其他低阶的人想要使用,可以是可以,威力也比一般的法器之类的物品更大,只是消耗能量很大,一般来说是这个收耗比是划不来的,毕竟谁也不想战斗的时候,一下秒杀不了敌人,自己却打个三两下就没真气能量了,那是找死的行为。
当然,能量消耗这个问题,对真气深厚、精纯的梁靖来说,问题并不算太大。
不过,这个血色孤灯梁靖也不怎么看得上,他看上的是从付三公子那里得来的一本古籍。
这是一本炼化,奴役灵器的cao控法门。
破旧古朴的古籍,能被付三公子珍藏在储物袋之中,自然不是大路货色,是他从家中长辈那里撒娇求来的。
梁靖拿起古籍,默读着,脸色时而欣喜之色,时而沉思,时不时的皱了皱眉,苦恼无比……
良久,他才放下古籍,这本书他已经研读很久了,可惜对于修炼的知识匮乏,一些修炼术语,深奥难懂,晦涩不清,没人教导,一直没能融会贯通,只能默默的研究,尝试。
不过,现在虽然没有一些不明之处,但也有了一定成果了。
可以尝试了!
即使失败,甚至反噬,他都付得起这个代价。
深深呼了口气,梁靖默想着现在适合自己的炼化方式,也是之前付三公子炼化血炎神灯的方式。
没有真元、神识,那就依靠精血,辅助真气精神,来炼化灵器。
拿出利刃,直接在手腕上一割,鲜血喷涌,落在yin魂锥之上,念动咒法,催动真气,配合精神意识,涌入冤魂飞剑之中。
顿时,冤魂飞剑上嗤嗤作响,阵阵青烟冒起,仿佛无数的冤魂在兴奋的嘶吼,又凄厉的惨叫,让人只觉yin冷,混乱,昏昏沉沉……
梁靖神情移动,成功了!
随即,他冷冷一笑,这把飞剑毕竟还有着原主人的精神印记,懂的反抗,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一点点的精神法力印记,没有主人cao控,就算是他现在的情况,也能够慢慢的消磨掉,只是需要一定的时间而已。
不过,现在梁靖可等不了这么久。
他左手一动,青紫色的氤氲闪烁不定,在梁靖凝神控制下,真气的包裹中,侵入飞剑之内,很快仿佛触碰到什么东西,里边发出尖锐的惨叫声,连绵不断,足足有十几分钟才停了下来,彻底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