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并且也在找制药人的下落……我真的就只知道这些了。”
盯着他看了三秒,墨倾弯了下唇,终于将长绳缓缓松开,把他放了下来。
落地的那一刻,掌柜的心终于踏实了,可下一刻,他两腿一软,就瘫倒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纯粹被吓的。
“谢了。”墨倾拍了拍手,从掌柜身前走过,末了还扔下一句,“祝生意兴隆。”
掌柜:QAQ谢谢。
此时,沉默地旁观一场戏的江刻,心满意足地起了身,准备离开。
掌柜期期艾艾地说:“江老板,这位小姐到底是……”
江刻垂下薄薄的眼皮,眼神凉凉地扫过他。
掌柜话头一止。
“我就来闲坐片刻,没见到什么小姐。”江刻淡淡地说。
“……是。”
掌柜瑟缩了下,赶紧应了。
*
墨倾和江刻相继走出杂货铺。
晚霞染红半边天,夕阳余晖在这片古老建筑上洒落红光,商铺老板端着饭菜坐在门口吃,街上有小孩嬉闹跑过,卖冰糖葫芦的商贩扛着稻草棒走过,一道道影子落在被踩踏得光滑的青石地板上,被拉得很长很长。
“我再走访几家,你呢?”墨倾询问江刻。
江刻不知她怎么把“走访”二字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的,顿了顿后接过话:“回去卖药。”
“行。”墨倾摆了下手,“让陈嫂不用给我准备饭菜。”
二人就此分开了。
等墨倾回到江家时,已经晚上九点了,澎忠和澎韧兄弟不在,别墅里少了些热闹,陈嫂在客厅里插花,见到墨倾后,连忙上前询问她是否要吃夜宵。
墨倾说不用,然后问:“江刻呢?”
“这会儿,江先生应该在书房看书。”陈嫂说,“江先生吩咐我备了点夜宵,要不你拿上去跟江先生一起喝。”
墨倾想了想:“行。”
陈嫂炖了鸡汤,装在瓦罐里,给了两个碗,用托盘装着。交给墨倾时,她叮嘱要趁热喝,有什么口味偏好可以跟她说。
墨倾说好,端着鸡汤上楼,敲响了书房的门。
里面传来江刻的声音:“进来。”
墨倾推门而入,见到坐在书桌前看书的江刻。
明明是同一张面孔,他此刻却跟变了个人似的,下午那位“江老板”的影子见不到分毫,跟他平日待家时没什么两样,气质冷漠又疏离,距离感陡然而生。
“你那边有进展吗?”墨倾走过去,随口问。
江刻神情严峻,问:“你说什么?”
一副完全不知道下午发生了什么的模样。
墨倾缓步走到书桌对面,纤细如白葱的手指按在摊开的书页上,她缓缓弯下腰,发丝拂过肩头落到身前。
她只手举着托盘,俯身瞧着江刻,眼里勾着狠意:“猜猜这鸡汤扣你脑袋上,你会不会清醒一点?”
她身上沾了药香,靠近时香味清浅,沁人心脾。
江刻掀起眼帘,目光由下而上,从她的锁骨、脖颈、下颌、薄唇落到她的眉眼,与她视线相对。清风徐徐,她发丝乱舞,触到了他的脸颊,微痒。
良久,江刻冷静地问:“月考考得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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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年前的墨倾,深知“落后就要挨打”,每时每刻都在学习。那会儿,她是江刻的骄傲。
一百年后的墨倾,成了霸总江刻完美无瑕人设上,唯一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