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我过关了没有?”张开双臂抱着身着婚纱她,宁震谦眼中热热,如同抱着举世无双珍宝,这个拥抱,这样她,曾是他不敢奢望遥远星辰,而今真真实实他怀抱,除了感激,多是决心,余下生命,他大努力来呵护这来之不易回归。
陶子抱紧他腰,他身上簇礼服特有香味,还有她熟悉刮胡水味道,将她呼吸她肺叶堵得严严实实,堵得她哽不成言,只是将侧脸紧紧贴着他胸口,让自己和他靠得近一些,再近一些,以表达自己和他永远牵手走下去决心……
“行了行了!妆都花了!”苗苗一边瞧见这一幕,心里既为这一对人感动,又为自己手还被混大兵扭着愤愤不平。
宁震谦这才想起苗苗他们还没解除“控制”,一笑之下颇有些难为情,“对不住!怠慢各位了!你们松手吧!化妆师给补补妆。琰”
陶子也有些不好意思,从宁震谦怀里起来,果然妆容已经花了。
苗苗虽然对于自己设计五关计划付诸流水而有些遗憾,但到了这份上,郎都进门了,娘也叛敌了,还能有什么话说呢?再者,陶子终幸福结局才是她想看到啊!
骆东勤揉着被捏红手腕走上前来,他对面而立。
两个男人之间对峙,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宴会,他也是这般笑若轻云般站他对面,对他说,不疼老婆男人,不是好男人……
此时此刻,他仍然想说这句话,带着挑衅,带着期望,笑容里多了他从前不曾有锐利,“宁震谦,我把我妹妹嫁给你,只有一个要求,疼她,疼她,还是疼她。记住,不疼老婆男人不是好男人!我保留随时带她走权力!”
“……”宁震谦郁闷,他可算是历八十一难好不容易和囡囡修成正果,这些人都巴望着什么呢?一个宗洋说保留喜欢她权力,一个他又说保留带她走权力?他站得笔直,微抬了下巴,傲气而坚决,“放心!你绝对没有这个机会!”
而后,两人如同斗鸡一般,大眼瞪小眼地瞪了好一会儿,后,两人不约而同笑出声来,彼此对方胸膛上锤了一拳,这,也算男人之间惺惺相惜了,因为同一个女人而终站了一条线了。
“放心!我会给她幸福!”宁震谦再一次郑重承诺。
适逢陶子补妆完毕,走到他们身边,骆东勤牵着她手,亲自将她交道他手上,“我相信你,加油,早点给我整个宝宝来玩!”
陶子略显羞涩,宁震谦却将她手握得紧紧,大言不惭,“没问题!我会努力!”
“你说些什么呀?”真实越变越坏了!纵然陶子行为上算得上生猛,可那也只限于他面前,外人时候她还是很矜持,尤其面对骆东勤,对他这样一个木讷人居然公众场合开这样玩笑还真感诧异。
宁震谦低头一笑,将她抱起,“我说,媳妇儿,跟我走了!兄弟们,红包!”
顿时,起哄声中,大把大把红包被抛向空中,苗苗她们也像孩子一样去抢红包,打开一看,里面丰厚内容总算平息了她不满,“这还差不多!算你有诚意!”
宁震谦如果能预知他和严庄制定繁琐婚礼流程导致怎样后果话,他一定不会这么干了,可是,他不能预知。
整整一天,他都处于极度亢奋状态。
接亲以后,登记、宴客、婚礼、酒席,时间排得满满。
陶子则整个人晕陶陶,她只知道自己陷入一个格桑花世界。
来接她婚车所有车饰全是格桑花。
举行婚礼花园里,是一片格桑花海,她不知道他从哪里运来这么多格桑花,此时并不是格桑花花季,北京不是适合格桑花生长地方,当他牵着她手站花园里时候,那一片美到极致粉紫色模糊了她视线。
她带着疑问抬头凝视他,而他,却没有回答,只是紧地牵着她手微笑。她想要幸福图腾,她喜欢一切,他都会其所能地去满足她。
后来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她如坠幸福云端,见过哪些人,说过哪些话,她都记不得了,唯一记得是,婚礼司仪问她,是否愿意嫁给他为妻,无论贫穷疾病也不离不弃时候,她很响亮地回答了“愿意”……
从中午到晚上,婚礼进程一项又一项,甚至还有宗洋婚礼上表演献艺,她知道,
一向不喜虚华他,是补偿她,用举世繁华和盛大来彰显他对她爱和重视,管她幸福和婚礼盛大与否无关,可是,还是被他所感动,全身心地陪着他走完一个又一个进程,如同,她将陪着他走过人生每一步一样。
只是,当夜幕降临,一切都结束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已经累得脚趾僵硬麻木,甚至不想再多走一步。
送走后宾客,陶子微微皱眉,倚靠他身上,活动了一下麻木脚趾。
他搂着她腰,轻声问,“累了?”
“还好……”她逞强地站直了。他为她安排了这么多,她不应该扫他兴才是。
“来,我背你!”他蹲她面前,笑说。
她嗔了他一眼,一拳轻轻打他背上,“猪八戒背媳妇啊?”
“嗯,我比猪八戒帅一点点!”他不由分说,拉着她手往肩上一搁,便将她背了起来,心下欢喜,该送入洞房了……
刚走上车道,准备把她放进车里,一辆车缓缓他们前方停下,车里下来一个男人,深紫色西装,满面笑容,妖孽而又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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