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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尊敬的王者。我是大不列颠帝国使者诺夫娜·伊万诺娃·潘德拉根。在此代表英格兰皇家王族向您表达最为真挚的问候。同时也万分感激,您愿意在沉重繁忙的政务中抽出时间接待我这名来自远方的友好使者。”诺夫娜语气不轻也不重的阐述着自己的意思。
“无妨,既然是来自远方的朋友,那么即为我普伦的贵宾请随意坐。”夏亚一伸手,示意对方可以就坐。
诺夫娜迈着步伐走到一个座位前,一名侍卫走向前去轻轻拉开板凳,当诺夫娜准备就坐后将拉开的板凳轻轻往前一推,刚好是诺夫娜坐下的位置。接待贵族和与这些使者谈判最为麻烦的并非是谈判过程,而是在谈判开始前和结束后那一大段的礼仪问题。因为这些礼仪方面的东西还是各国普遍认同为标示一个国家的文明程度的衡量尺,所以那些自誉为文明帝国的家伙们,总会想出许许多多的千奇百怪的规矩,来限制着自己的自由从而给外人展现出所谓的文明一面。
坐下后的诺夫娜没有立刻进行谈判,而是就坐在位置上不说话也不吭声。她是在等待着身为此地主人的夏亚开口说话。这在贵族谈判是一个不成名的规矩,在谈判期间来者为客的一方不可抢先在主人先说话前开口,否则视为对当地主人的不敬重,对方有权利将这个连基本礼仪都不懂的家伙赶出自己的家门口。
所以习惯了贵族之间那一套的诺夫娜就这样继续安静的坐着,等待夏亚亲自开口后才开始正式谈判。
然而好笑的是,此刻坐在主人位置上的夏亚压根就不知道这一点。他一直以为只要对方来了,然后双方表示了互相的尊重后就可以正式开始了。可他那知对方坐下后竟然一句话也不说什么示意也都没有,就好像来这里不是为了谈判就是为了坐一会而已,这一举动搞得夏亚大为糊涂。
怎么回事?怎么她一句话也不说。这难道是什么心理战术不成?
夏亚表面不动声色,可是脑海中却在飞快运算着。
不行,既然她不先说话那么我就不能先开口。这些贵族别的没什么用,但是就算计人的这一套十分熟络。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计划和阴谋,但我不能给予她算计我的机会,这个时候暂且保持沉默好了,等她先开口后再一步步走着瞧。
于是,就这样两者之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对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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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瞪眼瞪了两个多钟头的夏亚,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一副大为吃不消的表情。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比起与自己桌台前的文海战斗,还有和想要侵犯自己领土的国家展开战争,竟然都没有和一个女性贵族互相瞪眼比耐力更为辛苦。双眼酸润让夏亚不得借着低头的姿势,快速用手指抹掉了溢出眼眶的眼泪,然后迅速抬起头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呵!”一声轻笑打破了沉寂的房间。
夏亚转过头看去,只见潘德拉根正用一只手悄然遮住嘴巴,双眼含笑的看着自己。她那张俏魅的面孔上不带一丝恶意与算计,只是表达着因为感到好笑而笑出来这种简单之极的感情。当然,贵族都是一群很会演戏的大牌,所以这个女人到底是真的只是因为好笑而笑出来,还是故意如此降低夏亚的防范心理还值得考虑。
但不管怎样既然两人之间的沉默打破了,那么夏亚也不好意思装作没听到继续保持安静。
“咳咳,潘德拉根小姐。既然你说自己是代表英格兰皇家贵族而来的,那么我将你所要传递的话当做是尤瑟王直接与我商谈可以把?”夏亚干咳了两声掩饰自己刚刚出洋相被人看到的尴尬,随即转移话题展开了正式的谈判。
见对方已经正式开始了交涉,诺夫娜的笑容也迅速褪去逐渐严谨起来。因为严肃的面容,她那双深沉的黑目显得格外明亮,里面所隐藏的机智与敏锐在这一刻完全展现在了夏亚的面前,这才是真正属于一名常年混迹在贵族群中的人的眼神。
“尊敬的普伦之王,就像您的骑士爱戴您一般。我也深深爱着自己的王,但是不论怎样的深沉,怎样的忠心去爱都无法代替王者的威严。所以请饶恕我的无礼,我所能代表的极限只有我自身。如果这些话冒犯到了您,我愿意用一切承担您的怒火…………”
狡猾的女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滴水不漏不给他人狡辩的机会。她在用这句话试探着夏亚,试探夏亚的气量和眼界。如诺是眼界小的人她有信心用一时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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