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湿婆也是如此,看到了红云头顶的‘邪恶祭坛’之后,湿婆内心之中比红云更有贪念,他内心之中却认定如果自己能够得到红云手中的‘邪恶祭坛’那么他但有能力成为真正的世界之主。
在西方神域之中一切皆以实力为尊,湿婆能够成为世界之主,那怕只是一个初生的世界之主,那么印度神域在西方的位置也不会是最差的,有能够将希腊神域、北欧神域等给踩下去,可以扬眉吐气一番。
可惜湿婆的想法虽好,可是他打错了主意不该打红云的麻烦,他这么做却是在自寻死路,如果说他没有这份贪念,那还有机会从红云手中逃过一劫,而有了这份贪念却是在自寻死路,把自己的小命给葬送于此。
人越是到了湿婆这种的境界一但生出贪念却是难以克制,只见湿婆大吼一声手持‘破灭之矛’便冲向了红云而去,也许在他的眼中认为大焚天与毗湿奴二人有能力牵制住红云给自己创造机会,所以不顾自身安危发动如此攻击。
湿婆却不知道红云等得就是这个机会,别看红云动用了邪恶世界与空间法则,可是他真正的杀手锏却不是这个,这只是他用来迷惑大焚天、湿婆与毗湿奴三人,红云真正的杀手镜而是他那终极力量轮回之盘,以混沌本源开启轮回之盘以天罚之眼直接轰杀湿婆这个伪世界之主,一举将大焚天、湿婆与毗湿奴的铁三角给轰破。…。
当看到湿婆冲了上来之时,红云嘴角之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冷喝一声道:“空间枷锁,禁锢”随着红云的语音一落,那急冲而来的湿婆被空间之力禁锢在当场,虽然说红云在以一敌三的情况之下也仅仅只能禁锢湿婆片刻时间,可就这片刻时间却要了湿婆的命。
红云动用空间之力禁锢湿婆为得是让自己有机会发动天罚神眼,毕竟这样的神通需要时间来准备,所以此时就需要控制性的力量。
当湿婆被红云禁锢之时,大焚天与毗湿奴感受到了不寻常的气息,想要冲上前去解救湿婆以防万一,可惜他们的动作晚了,这个时候红云已经开始施展杀手锏了。
只听,红云喝道:“阴阳轮转,轮回之盘显,混沌合一,天罚神眼开审判”
红云此言一落,他的头顶之上阴阳二气化为轮回之盘,而那额头之上的那只神眼开启,一道庞大的压力从天而降,如此强大的力量让大焚天、湿婆、毗湿奴三人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这是他们在西方其他世界之主身上所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此刻他们三人心中不由地生出一种想法,上当了,对方这是有意布局引他们上当,于是皆有了后退之心。
大焚天、湿婆、毗湿奴这三个印度阿三却太小看红云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红云又怎么会让他们轻松逃走,动用了自身终极的力量如果没有收获那红云岂不是白白暴露出自身实力,那可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天罚神眼与轮回之盘相合,红云的身上有着一丝大道的气息,原本所施展的邪神降临的力量在这丝大道力量的影响下开始消退。
大道之下无人可挡,大焚天、湿婆、毗湿奴他们的力量在大道面前却不堪一击,当天罚神眼一出,神光所过之处空间破裂,红云自己所布下的邪恶世界瞬间被天罚神眼之威所洞穿,神光穿过了湿婆的肉身直接轰击在了他的元神之上。
做为最神秘力量的轮回之盘在这个时候终于暴发出他的力量,一道轮回之力作用在湿婆的元神之上,轮回之盘的磨练之下湿婆的元神有如婴儿一般瞬间被轮回之盘所毁灭,湿婆的元神之力被轮回之盘吞噬的一干二净。
一击之下,那不可一世的湿婆殒落,如此的结果是谁都没有想到的太意外了,那怕是红云自己也没有想到湿婆如此不堪一击,轮回之盘配合天罚神眼所发出的混沌毁灭之光如此恐怖直接将对方的元神红灭杀。
击杀了湿婆,红云伸手一抓湿婆的‘破灭神矛’被他抓在手中,因为这一击的力量太强悍了,邪恶世界同样被轰破,世界破灭的一瞬间红云感受到了那飞快接近的数道气息,每一道气息皆是世界之主,红云立即明白这是西方的援兵。
原本红云还有心想要夺取大焚天手中的‘造化鼎’,可是现在时间来不及了,再战下去自己将有生命危险,为了区区一个‘造化鼎’却要冒生命危险这不值。
只听红云冷哼一声说道:“大焚天,尔等就这点力量也敢口出妄言真量不自量力,这一次是湿婆,下一次就临到你们其他人了,想要围杀贫道你们还差得远着”
红云说着暴喝一声右拳闪电般的击出撕裂开空间,身体瞬间进入空间缝隙之中,而就在这个时间西方神域的诸位世界之主出现了,他们想要出手阻止红云的逃走,可惜太晚了,红云在融合了三尸的法则之力后,他的身体与空间法则相合,举手投足之间便可以破开空间,空间法则在逃跑方面那可是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只要进入空间缝隙之中他们想要找到红云那可是不可能,除非他们有人在空间法则的力量上比红云还要高。
当然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可能,如果上帝与埃及神主阿蒙愿意出手那么还有一线机会,不过无论是上帝与阿蒙他们皆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发动自己最强的力强削弱自身实力,那样却会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因为他们谁也不清楚西方神域的其他人会不会打自己的主意。
上帝的大预言术可是定住时间与空间,蕴含着大道法则之力,更有着后天的信仰之力,而阿蒙则是时间的掌控者,手中有着混沌至宝时间神器‘时间沙漏’,如果阿蒙肯全力而为那么完全可以倒转时间,可惜他不会为了大焚天、毗湿奴而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于是红云则有惊无险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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